一脸坏笑地抱着姜晚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待回到祥县,你我还有件大事要办”
姜晚一脸好奇地追问道:“什么大事?”
沈迟低头耳语道:“自然是孩子的事,回去后,你我还需努力些,不可再让李嬷嬷久等了。”
姜晚一听,蓦地红了脸,满脸娇羞,嗔怪他青天白日的尽说些不害臊的话。
沈迟突然咬住姜晚的耳朵,喃喃细语道:“晚晚,难道你不想与我有自己的孩子吗?”
姜晚娇声道:“自然想。”
沈迟温柔道:“那我回去让李嬷嬷多煮些大补汤,你乖乖喝了好不好?”
姜晚一听,得,这大补汤是过不去了,何时这大补汤竟成了他求欢的话了?
过了两三日,总算是回到了沈府,下人们看到沈迟和姜晚终于回来了,个个高兴不已,听到消息的李嬷嬷和思仙也赶紧出来迎接。
李嬷嬷拉着姜晚的手左看右看,见她平安无事便放心了。
思仙撅着嘴还在生气,姜晚捏了捏她的脸道:“你这气生得也够久的,我让浅月给你带吃的了,赶紧去吧。”
浅月赶紧从马车里拿出姜晚特意给思仙准备的美食,思仙这才喜笑颜开。
正当一伙人开开心心地说笑时,原本正一脸笑意站在姜晚身边的沈迟,突然脑袋一歪晕倒在姜晚的身上,吓得一行人马上停了下来。
苏木二话不说背起沈迟便往府里走去,姜晚急切地跟在后面,让浅月赶紧去请大夫过来。
苏木将沈迟平放在床上,姜晚见沈迟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让思仙去打了热水来,拧干了毛巾替沈迟擦去脸上的汗水。
见沈迟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站在一旁的李嬷嬷一直抹眼泪。
大夫没一会儿就赶了过来,姜晚赶紧起身让大夫为沈迟诊治。
大夫把完脉后道:“沈老爷只是劳累过度,脉象虚浮,还有些气血不足,才会虚弱无力导致晕倒的,不必过于担心,在下给沈老爷施几针,再开一剂方子好好调理便是。”
听完大夫的话,姜晚这才安心了些。
大夫施了针后,沈迟逐渐清醒了过来,看到一群人表情凝重地围着自己,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姜晚见他清醒了,便上前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沈迟伸手擦去姜晚脸上的泪,柔声安慰道:“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见沈迟已苏醒,又见夫妇二人许是有很多话要说,李嬷嬷便带着下人们都退了出来。
姜晚这才抽泣着说道:“都是我不好,你若不是来无忧山寻我,也不会把自个儿累着。”
沈迟抚摸着她的脸,道:“不怪你,是我自己太患得患失了,以为你不要我了,这才封县一回来便火急火燎地往无忧山赶。”
姜晚看着沈迟,赶紧摇了摇头道:“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会弃你而去?”
沈迟心想,她又怎会懂自己的心情呢,经历过了爱而不得的人,一旦某日得到了心中所想之人,那必定会终日患得患失。
只要有一丝丝的不确定性因素,都能让他不安和害怕。
只是眼前的人什么都不知道罢了,不知道也好,不然只会像自己这般整日惶恐不安,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偷来的。
万一哪天,黄粱梦醒,说不定一切都将会化为泡影。
沈迟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有了大夫开的药和姜晚寸步不离的照顾,双管齐下,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
虽然在床上躺了两日有些不自由,但好在姜晚天天陪在自己身边。
只是姜晚被他整得有些无奈,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娇弱和敏感,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
姜晚只是想出去吃个饭喝个水,一有动静,他就睁着一双可怜又无辜的眼睛,紧紧地拽着姜晚,深怕她跑了。
若是府里有事要与她禀报,来的人说得久了些,他便躺在那哼哼唧唧的,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有些疼,还时不时的感觉有些头晕。
一开始姜晚还担心不已,想着赶紧请回大夫再仔细瞧瞧,结果一听到要喊大夫,他又说自己不疼了。
姜晚疑惑这还是原来那个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沈迟吗?这妥妥的就是个小狐狸精,还是只长得白净俊秀会撒娇的男狐狸精。
沈迟倒是乐得其所,看好的差不多了,原想早些下床好努力完成某件大事。结果一看到姜晚一脸关心担忧自己的模样,病娇属性就犯了,愣是哼哼唧唧的在床上又多躺了几日。
直到某一日,苏木过来禀报说府衙内有许多事要处理,这才赶紧起身,去府衙处理公事了。
这几日天天守在沈迟床前,姜晚感觉自己累得腰酸背痛,还好有浅月帮她揉着腿,思仙帮她揉着肩,这才让她稍微好受了些。
想着沈迟终于恢复好去府衙处理公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