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昊不顾身负重伤,偷偷潜入狼境国,以为这里都是野蛮的人,做好心理准备的他,被眼前的一切都给惊呆了。
这个地方怎么会这么繁华?不是说穷的都吃不起饭了吗?好多百姓都吃不上饭,穿的衣服也都破陋不堪,因征兵而让许多壮丁都无法回家。
五个黑衣人将巫昊围住,他警惕的看着他们。
“国主请您过去。”
国主?这种称呼实在有趣,巫昊也没想瞒过邵南天的眼线,不然怎么救得到白璟?
邵南天准备了很丰盛的宴席,入座后美女斟上好酒,递到面前还不忘妖娆一笑。
“国主果然不凡,狼境放出去的消息全都是这里如何破败不堪,百姓民不聊生,别说打仗了,能活着就不错了。听了这话谁还把狼境放在眼里?这些障眼法也不算什么,为何这里所有的细作都回了同样的消息?”
邵南天端着一盘肉走到他的面前,“尝尝这肉,是我亲手做的。”
巫昊不解的看他。
“这狼境子民各个忠心耿耿,应是该感谢老祖宗们,从来都不剥削他们,还总是与百姓同乐,我祖父曾到穷户人家住了一个月,日日下厨做饭,起初他们有些不解,觉着他这是做给他人看的,堂堂一国主如此这般不就是收买人心吗?其实这不是手段,他是真的心疼他们,但百姓那么多,怎么能挨家挨户的去帮助,唯有治理好国家才能让百姓安稳度日。我从小就被教会百姓们的生活手段,十岁就被放逐在外学习生存,治国之道唯有百姓安康才是,你觉得呢?”
巫昊想到自己做魔尊的时候,虽然也很好,却没有想到过这样细致,权力不是凌驾与他人之上,而是百姓赋予的。这点原来很简单,又很难被发现。
“你该不会跟我说,你亲自下厨给这些细作了吧?他们吃了你做的饭菜被你感动的,连自己国的利益都不顾了,传回去一些假消息?”
邵南天仰天大笑,“你倒是有趣的很。”
“我的目的很明确,带走白璟,昭国我已经不会回去,那些跟着我的人我都已经安排好,你就别打他们的主意了。”
邵南天笑道:“果然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你,我不想要别的,白璟换这五千战士很值吧?”
“白璟是妻子,我自然是要带回去的,而这五千战士也不会给你,他们只想过平静的日子,不想再上战场,你不能为一己私欲而不顾他人性命。”
“你说的可真高尚,但你又何尝不是带着他们出生入死呢?”
“我懒得与你费口舌,请白璟出来。”
一宫女差点跌倒,结结巴巴的说:“不好、了,白姑娘血崩了。”
两人手里的酒杯落了地,跟在邵南天的身后,才看到白璟的屋子,进进出出好几个人。
巫昊气愤的抓住邵南天的衣领,“你就是这么对你救命恩人的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住的是大房间,睡得是青纱帐,你还敢怨我?”
“她为何突然血崩?”
“这我怎么知道?”
“你喝了她的血变得力大无穷,突有神力,才能重振狼境士气,你掳走她也是为了这个吧?但你也太过分了,喝人血比杀人命更可耻、可恨!”
邵南天也不甘示弱,大声回道:“我是人,不是狼,怎么会喝人血,上次是她割血救我,我得到了神力,但心中感激,怎么还能得寸进尺?抓她不过是计谋,调虎离山之计而已,你合该看得出来吧?”
“你阴谋得逞,但也不妨碍你喝人血吃人肉,不然白璟的体质怎么会突然血崩?”
宫女跑出来哭道:“两位别吵了,孩子没保住,大人也虚弱的很,大夫正在尽力施救,不如让巫将军去看看,别真的有万一,成了什么遗憾?”
巫昊推开宫女,径直跑进屋里,看到面色苍白的白璟,心里无限悔恨自责。
白璟并未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之中,反倒安慰起巫昊来,为了减轻他的负罪感,还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这时候巫昊仿佛看到一道光,是一道救赎他和六界的光。
邵南天带着白璟在狼境吃喝玩乐,看着杂耍,听着戏本,喝着热腾腾的茶,偶尔会有小孩跑过来跟她撒娇,让她买些吃的。
“我这狼境不大,百姓可过得知足,吃得饱穿得暖,还不受战乱之苦。”
白璟笑着将手里的钱给了那小孩,他愉快的跑走了,又忙着送回来一个葫芦放在桌上。
“那你为何还要打昭国?”
“狼境的百姓悉数掌握在国本上,父亲说百姓就是国本,咱们不管多少人,若是能记住一半就算是国主的本事。我自小过目不忘,便从八岁起背诵百姓的姓名,直到如今也还有这习惯,对不上每个人,可也能做到心中有数。细作大都是来自外地,自小培养的也都被这地方的富足给打动,也不愿回去,更不愿放出真消息回去,哪国的君王兴起而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