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雪,我今天在厨房里发现了一只偷吃油豆腐的家伙,想捉它都捉不到。”光邦嘟起嘴和赴雪抱怨道。
“哥哥看清凶手的相貌了吗?看清了的话我去帮哥哥五花大绑捆过来。”赴雪解决完木村家的事情一回早早早家的房间光邦就过来了。
她摸了摸光邦柔软的发,认真道。
小偷撒野撒到家里来了,第一件事情不该是报警吗?
靖睦跟在光邦后面,扯了扯嘴角。
这个家难道只有他是正常人么?
还有姐姐和哥哥才更像双胞胎好吗?
“是只黄色的狐狸,它身上还有一些奇怪的花纹。”光邦比起手指回忆道。
“狐狸?”
家里的小狐狸正在蹦跶蹦跶玩花球,有灵识的狐狸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况且小狐狸根本不吃油豆腐。
“对,我怀疑是从附近的山上溜过来的。”
确实,埴之冢家的位置很偏僻,尽管附近的山头都是他们家的,但他们也控制不了那些动物的去向。
靖睦没搭理光邦,他坐在赴雪身边,“姐,现实世界真的有长相那么奇怪的狐狸吗?”
赴雪摇摇头,“有吧,我也不知道哎,就见过我们家的狐狸一只而已,不过它也很普通。”
光邦怼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只能说明小睦你还差的远呢。”
靖睦:“哥,来,我在武场等你。”
“我也想去,我也想去。”赴雪高举小爪爪,望向两人。
“比剑还是空手接白刃?”
光邦微笑脸:“什么都可以,我很期待和小雪儿比一场。”
靖睦无奈,“大家都来吧。”
一小时后,埴之冢家武场。
“姐姐……下次能不能手下留情一点?”靖睦抓着木剑倒在地板上,大气都喘不赢。
他的脸清一块紫一块,像是坏掉的颜料盘,各种颜色混合在一起,脏脏的花猫儿。
“噢噢噢对,我想起来小睦在学校很受欢迎是姐姐我不知轻重了,抱歉抱歉。”赴雪眼神飘忽,她也不是故意把弟弟达成这样的,刚刚她走神走得太厉害了就是说。
“没事没事,小睦不怕这些。”光邦躺在靖睦旁边吹风凉话道。
“可是我在乎的。”赴雪愧疚地跪坐在靖睦身旁的软垫上,她一脸心疼地拿出雪只给她的金疮药在靖睦身边涂抹起来。
“小睦,你放心,我这金疮药药到病除,绝对不会留疤的。”赴雪粗暴扒开靖睦武士服上的系带,手指一点儿都不温柔地在露出的肌肤上揉匀、轻吹,为靖睦不强大的身体再次雪上加霜。
取下眼镜的靖睦、光邦复制粘贴:“……”
两小只同样比完剑大汗淋漓,对赴雪的话表示无语。
关键不是留疤,赴雪你到底有没有看见靖睦脸都红成虾子了!
靖睦抽了口凉气,摸上衣服戴上眼镜认真科普:“姐姐,你清醒点,我不是女孩子是男孩子,男女授受不亲的。”
“对啊,就算是我也没有扒过小睦的衣服呢!下次我也来扒扒?”光邦不怕死举着爪子笑道。
赴雪歪歪脑袋:“为什么会男女授受不亲呀,是不是我看着哥哥扒就可以算不亲了呢?”
“你们……”靖睦瞪大眼睛,一瘸一拐、头也不回飞速逃离了犯罪现场。
赴雪光邦一脸懵:“唉?”
小狐狸坐在边缘吃瓜,它抓着两小只,质问他们能不能什么时候调教调教赴雪,而不是吃瓜。
光邦也不靠谱,靖睦只想跑。
关键时刻柏木空最有耐心,适合妈妈桑这个角色。
被call到的柏木:我谢谢您嘞。
下午柏木空真就过来和赴雪解释男女授受不亲一词。
漫长解说时间。
“哎!那我还是有疑问,男男授受不亲吗?女女授受不亲吗?还有小动物们呢?”赴雪不知从哪里想出来那么多问题,一股脑儿全部问了出来。
柏木:已卒。
“呃……”(以下省略一万个字)
对于抽象的名词,赴雪总能问出花来。
最终使花枯死在摇篮里。
可是爷爷对她说不懂就要问的。
“赴雪你懂了吗?”柏木喝了n杯水,他用不期待的眼神苦笑道。
“好像懂了。”赴雪不好意思挠挠头,她这方面蠢笨的太厉害了。
“懂了就好。”众人齐刷刷看向柏木大明白。
“那就好。”柏木长吐一口气,一身轻松。
“下次还可以继续问表哥吗?”
“……”
他好想说打咩可以吗?
打咩。
像笨蛋一样的赴雪什么的比考试考糟糕还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