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属于他的东西,却还止不住贪念。像母亲,像你。我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在装傻,每每看见你们走得近些,又会难过。”
“我经常在想,如果我也有灵根,能够修习道术,是不是就不会总被留下了?可是——”
他看得懂金乌的眼神,也没法骗过自己。
毕方恍然大悟:“所以你是在为我们接委托的事难过吗?可你要是去了,我们未必能护你周全。”
“那就请让我死在前面,为你们铺路吧。”
毕方一顿,蹙起眉头:“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朱却仰起头,露出一抹落寞的微笑,目光又是无比的坚决。
月光从侧面照来,让绵密的羽睫在面上洒下一片阴翳。
“因为杀害母亲的人,金乌一直在追查的凶手,就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