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事尽心尽力的份上,不要戏耍臣妾,也免得伤了姐姐的心。”
萧恪的眉头一点一点皱了起来,声音里满是不悦:“朕何时说过你是替身?”
“在认识姐姐以前,无论我怎么亲近陛下,陛下都无动于衷,可自从那日目睹陛下和姐姐在花园的相遇之后,我才明白,陛下并非无意情爱,只是我不配罢了。
若不是陛下情深意切,姐姐怎么会日日进出宫门?陛下这个时候对臣妾……”她心碎地咬了咬唇,“臣妾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份。”
萧恪的眼神中有一股情绪在涌动,却始终没有说话。
她拿出手帕装作擦眼泪,心里默默祈祷萧恪一怒之下能就此放过她。
“你是在吃醋?”
当听到萧恪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臣妾不敢。”
萧恪走到她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慢慢抬到与他的眼睛齐平,凑近了她,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她不安地想往后退,被他强硬地制止。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低沉的语调直击她的心底:“你喜欢朕吗?”
她心里一颤,想点头,却动弹不得,用力地眨了眨眼。
萧恪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用食指的指腹描摹着她的唇:“朕如你所愿,你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火热的气息从她的唇上传遍全身,她还没反应过来,萧恪突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她下意识拦住他的脖子,萧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靠在他的胸膛上,昨晚的记忆纷纷跑出来冲击她的记忆,她的神志越来越恍惚。
她知道很危险,张嘴要拒绝,却被同样火热的唇覆住。
在彻底沦陷之前,她知道她恐怕是要彻底的完了。
第二天睁开眼时,萧恪仍旧早早地就上早朝去了,看着床上的狼藉,她只能感叹,萧恪的精力是真好。
接受了事实之后,她比第一次淡定的多了,在宫女的服侍下洗了澡,又吃了早饭,才不紧不慢地出宫。
时间在这么和谐的生活里一天一天过去,终于迎来了酒楼开业的日子。
天还没亮,她特意忍着身上的酸痛,和萧恪一起起来,既紧张又兴奋地出了宫。
一通鼓乐、舞狮之后,芙蓉楼牌匾上的红绸被扯下,她身着一身宝蓝色长衫,同酒楼的伙计一道迎客。
出人意料的是,来的人比丽妃她们预计的要多很多,她站在门前脸都笑僵了,后面还排着队,总算是心里有底了。
她这里忙进忙出,车水马龙,吕楼就显得比平常冷清多了。
吕晏身着华服,却一脸严肃地坐在楼上,听着前去芙蓉楼打探消息的人跟他汇报情况。
每来汇报一次,他的脸色就下沉几分。
当听到京兆尹都进了芙蓉楼,他把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眼神里满是阴鸷。
下一刻,当他转过身时,脸上又恢复了温和,命小厮喊出瑶娘,一同下楼坐上马车,往芙蓉楼赶去。
原本热闹的酒楼门口,因为他们的到来,瞬间安静了不少,姚芙连忙迎了上去,彼此一阵寒暄,亲热地上了楼,众人才回过神。
不管他们表现的多么和气,众人还是纷纷猜测起来,除了对姚芙实力的赞叹,更多的是等着看好戏,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向来一家独大的吕楼,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接纳来抢自己生意的芙蓉楼?
看吕晏那气定神闲的架势,多半已经有了对策了。
看来接下来又有热闹可看了。
“多日不见,萧公子倒是容光焕发,越发神采照人了,反倒可怜了瑶娘,整日寝食难安,不知该如何向公子赔罪。”
“客气了,是在下福薄,怎能怪姑娘。”
“公子如此大度,瑶娘就放心了,听说贵酒楼也准备了歌舞,不知道今日瑶娘能不能有幸一睹?”
姚芙猜不透她打着什么算盘,只能满口应承。
就在她想脱身时,门口有人来通报,说是有贵客来了,她急忙跟了出去,一看也有点儿傻眼。
门口竟然站着一行身着兽皮缝制服饰的人。
她才出来,那些胡人身边的汉人就扯着嗓子介绍:率使臣进京的莫耶王子听说酒楼有美食,特来品尝。
姚芙心里一动,没想到还没看到她爹,倒是先见到了胡人。
她只能把人迎了进去,刚要转身引人上楼,忽然外面又停了一辆慢车,从车上下来了一位中年妇人,差点让姚芙从楼梯上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