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是宫里的乐师,别说你找不到,就是皇上想看这样的歌舞都没门!”
“原来如此,受教了。”
原来萧恪遣散的人,都被吕楼全盘接收了啊。
“吕楼还真是财大气粗,若是我怕是出不起这么大的价钱来招揽。”
谢长林不屑地笑了一声,把酒杯里的酒全喝了,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跟前晃了晃:“你小子既然能知道小爷的底细,怎么对吕楼一无所知,在权力面前,钱算什么!”
看他醉醺醺的样子,姚芙还真拿不准他是不是装的,“多谢谢兄指点。”
她又替他倒了满满一杯,歌舞也看了,再灌他几杯,她就打算回去了。
谢长林可能酒量真的不怎么样,不用姚芙劝,他自己举起杯子就喝。喝到第三杯时,瑶娘又回来了。她一脸嗔怪地按住谢长林的酒杯:“哪有谢公子你这样陪客的,客人唇都没沾,你自己倒是喝的痛快。”
谢长林也不生气,放下酒杯,握住瑶娘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是我失礼了,瑶娘只管打。”
瑶娘看了她一眼,把手抽了出来,亲自倒了一杯酒,捧到她跟前:“多谢萧子不弃卑贱,请满饮此杯,聊表小女子感激之心。”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见她接下酒,却迟迟不喝,瑶娘莞尔,把酒又拿回来,一饮而尽,然后再次斟满,递了过来,又取了一个酒杯,拉上谢长林同饮。
他们两个都要痛快地喝了,没办法,她也只能端起酒杯,应付的喝了一口,假装呛住了,几乎都吐了出来,得瑶娘连忙命人又是端水漱口又是端茶的。
又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她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想抽身离开。
谢长林却突然发起酒疯,怎么也不同意她走,一定要撮合她和瑶娘共度良宵。
正在纠缠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她还以为是凌寒,一扭头,也被吓了一跳,竟然是四五个衣甲鲜明的禁军。
难道这个朝代也扫那啥打非?
没等她弄明白情况,禁军问明了身份,不由分说,押着谢长林扬长而去。
好在雅间够隐蔽,也没有什么人围观,也趁机赶紧告辞。
好不容易出了门,她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眼前突然又出现两个人,虽然穿着常服,看着就不像一般人。
她赶紧回头去看凌寒,凌寒却一动不动。
“陛下明我等请贵妃娘娘回宫。”
她看向凌寒,见他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只能半信半疑地跟着两人往皇宫的方向走,猜测着,萧恪又哪里看她不顺眼了。
难道还是因为香草的事,要抓她和谢长林对质?
那也没有必要派两拨人来吧?而且相比之下,谢长林的待遇可还不如她,当时他都被吓得不会走路了。
一路忐忑不安地进了宫,见仍然是去萧恪的寝宫,她反倒松了口气,依她对萧恪的了解,如果当真是要她和谢长林对质,替太后讨回公道,绝对不可能选在他的寝宫里。
她的背挺的直了些,只要不是那件事,她可没有什么问心有愧的。
推门进去,萧恪竟然不在书案边坐着,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四处看了看,不远处的床上是空的,书架那里也没有人影。
就在她以为萧恪不在,想歇一歇时,隔着屏风传来的水声,让她的脑海一下子炸开了,一些她极力想忘记的画面浮现出来,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过来。”
又是一阵水声,萧恪淡淡的声音,想一块石头击打在她的心上。
她握了握拳,努力开口:“陛下,找我有什么事?”
“你身为贵妃,这就是你和朕说话的态度?”
“臣妾知罪,回去一定好好反思!”
“过来!”
看着屏风上隐约的影子,她衡量着,她这回跑出去,萧恪会不会杀了她。
“你总是很喜欢挑战朕的耐心。”
她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烦躁,一晃神,屏风后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看着屏风后的身影,她下意识转身闭上眼,心里大骂萧恪耍流氓!
「明明早都看过了,又矫情什么!」
她恨不能给他一巴掌,上次还不是他逼的!
“你要站到什么时候?”
背后突然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她猛一回身,萧恪身上只披了一件松垮垮的里衣站在她跟前,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身后,衣襟半开,坚实的肩膀和带着水迹的锁骨一脸无语。
她脸上一热,心里更是怪异,好像有一股热气直从心底往上翻滚。
“吕楼的歌舞如何?”
躲开她灼灼的眼光,萧恪把手里的干毛巾扔到她的脸上,自行走到床上坐下。
她的心越跳越快,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抬手替他擦拭头发,目光却总是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