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火中可有挣扎?”江知夏问道。
乞丐想了片刻:“好像没有挣扎,是一动不动的。”
她接着问:“那两人看起来有多大年纪?”
“好像......是成年男女。”
江知夏心道奇怪,失踪的两具被烧焦的尸体是成年男女,而在正殿地板下发现的骸骨是成年女子和小孩子,这中间究竟有何联系?
顾衍向江知夏投去一个问询的眼神,她立刻会意,随后摇了摇头。
“陈大人,带他去领赏吧。”
“是,殿下。”
乞丐兴高采烈地跟着陈焕出了门。
江瑾安听得一脸震惊,往椅背上一靠:“你们俩遇上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一旁的顾衍和江知夏看见他的样子,不禁相视一笑。
门外匆匆进来一名衙役:“南风大人,这是刚刚收到的信,还有,仵作吴伯说有新发现,请殿下和郡主过去。”
“知道了。你先去吧。”
南风接过信转头交给顾衍:“主子,灵州回信。”
顾衍接过一看,上面详细的写了赵书衡的情况,细致到连他以前住处周围的邻居灵州刺史都派人走访了一遍。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看来,真相就在眼前了。”
江知夏看完,沉默了片刻:“没想到,赵书衡竟然还有一个儿子,按照时间推算,十五年前他应当是十六岁。所以程青山的死,也值得怀疑。”
顾衍点头道:“可惜程青山的尸体找不到了,连当年押送他的官差都不知去向。”
更多线索出现,看起来杂乱无章,但江知夏总有一种感觉,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
江瑾安第一次进到殓房,心里本有些抗拒,但看到自己妹妹面无惧色,便也硬着头皮跟着进来,但只敢站在门口远远望着。
“吴伯,有什么发现?”
“回殿下,官府规定仵作验尸通常会验两次,第一次是在发现尸身当时,第二次是在尸身静置一天左右之时再验一次,通常尸体上一些生前所致的痕迹,需要一定的时间才会显现出来。小人今日来第二次验尸时,发现了他的背部有一个印记。”吴伯将王仁俭的尸体反过来,指着那印记。
江知夏看了看。那印记并不完整,只有大概轮廓。
“这个印记应当是生前重压之下才会有的,小人让画师将这印记画了下来。”吴伯将画纸递给顾衍。
“看起来,像是一个圆形物件。”顾衍说道。
江知夏抬眼看了看纸上的线条,又看了看背部深紫色的痕迹,小声嘟囔着:“这个印记......”
顾衍见她一时想不起来,又看到了江瑾安在一旁站立不安便说道:“不急,你慢慢想,我们先回去。”
江知夏点点头,抬眼便看到转头要往外冲的江瑾安不小心撞到门框上,腰上挂着的白玉祥纹玉佩瞬间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哥你没事吧?”江知夏连忙上前看了看他的额头。
江瑾安心疼地捡起来,捧在手上,哭丧着脸:“这可是夏儿送的我十八岁的生辰礼啊!”
“没事没事,等回去我再送你一块。”江知夏安慰着,瞥了一眼那玉佩。
玉佩,圆形。
她猛然回头又看了一眼纸上的纹样,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随后,她的嘴角慢慢溢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殿下,我们之前怀疑的,现在终于有证据了。”
顾衍看着面前脸色有些苍白却对自己笑得一脸明媚的女子,他的脸上也浮现出温柔的微笑。
“南风,去跟袁将军借两个人来,要机灵一点的。”
“是主子。”南风有些疑惑地向外走去。
“殿下这是要......”江知夏问道。
“跟郡主学的。”顾衍微微扬眉,眼神中似有一些狡黠。
江知夏随即明白过来,轻笑出声。
江瑾安撇着嘴看看气氛很好的两人,又看看手中碎成两半成色极好的玉佩,原来倒霉蛋竟是自己。
傍晚的成安县城灯火通明,街道上也是熙熙攘攘。
重新开业的云天客栈,一如往常的冷清,只有三两桌客人。
周秉通站在柜台后面,清算着这段时间的账目,刚想抬头休息一下,便见两个生面孔结伴进店。
“二位客官想吃点什么?”他笑脸相迎。
“我二人来此地做买卖,听说你们这八宝鸭很是美味就来一个鸭子和一壶好酒,其他的你看着上。”其中身着深灰色长袍的男子说道。
“好嘞,您二位稍等。”周秉通转身去往后厨。
不多时,他便端着菜出来,刚走柜台处,便看那灰衣男子偷偷看了一下周围,压低声音对另一个蓝衣男子说道:“我跟你说啊我遇上一事,奇怪得很。两个时辰前,我打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