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毒的。”
那女子抚胸叹道:“还好无毒,吓得我脚都软了,幸好得遇公子。”
丁牧点点头正要退到一边,那女子又道:“如今细看,我的脚莫不是有些肿了?不然怎么觉得鞋子有些挤脚,甚不舒服呢?”
丁牧看她那细嫩的脚儿放在青草之上盈盈如玉,几颗小脚趾光洁可爱,哪里有肿胀的迹象,便抬眼看了那女子一眼。
一眼看去,却见那女子也正凝望着自己,眼角含愁嘴角却又似带笑,眉眼之间波光粼粼流光溢彩,一时竟挪不开眼去。
女子轻轻凑近来呵了一口气,一股馨香的味道扑了丁牧满脸,女子淡淡笑道:“公子,我心里害怕,有些手抖,可否请公子为我穿好鞋袜?”
丁牧不由自主便接过鞋袜为她穿好。
女子在他耳边浅笑道:“公子,此间夜色已深,我独自出门害怕,公子送我回家可好?”
丁牧被她牵着衣襟,正要跟着她离去,突然间袖中铃铛“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丁牧身形一滞,疑惑地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一挥衣袖,铃铛骤然停了下来,她笑盈盈道:“公子还有许多厉害的法器,可否给若若看看?”
丁牧犹豫地看着她,没有开口。
背后的天蚕茧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鹿鸣伸着懒腰打了个呵欠,开口道:“呦,这是个妖怪吧?”
女子回眼看了看,只见她美目流转似笑非笑,上下打量了鹿鸣之后却并未理睬,仍娇滴滴地扯了丁牧的衣襟道:“公子,你倒是去不去?”
鹿鸣一扬鞭子,道:“我在此,你别想随便拐了这位公子走。”
那女子以袖掩口轻笑,口中说道:“姑娘何故坏我二人好事?”一面说着一面欺身而上,扑在丁牧身上以手环住丁牧腰,脸蛋在丁牧衣衫上蹭了蹭,娇滴滴道:“公子忍心看人欺负我。”
丁牧一时呆了。
鹿鸣哈哈笑道:“你这妖精,倒还真会缠人。”
那女子扬起衣袖挥了挥,一团浓雾骤然阻隔在其间,鹿鸣起身急追,拨开浓雾哪里还有人影?鹿鸣气的跺脚,大声呼喊丁牧萧奇与明心,竟无一人应答,只得在浓雾中摸索前去寻找。
浓雾中路径难辨,鹿鸣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半天都未见半个人影,便停下来稍作休息,刚喝了几口水,雾气之中竟缓缓走出一个人影来,细看之下正是刚才那位白衣女子,她缓缓行至鹿鸣身边,轻声道:“姑娘可是寻我?”
鹿鸣起身道:“你将丁师兄掳到哪里去了?快快将他送回,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女子好笑道:“姑娘何必动怒,万事皆可商量,何况你生得这样可爱,我怎会忍心同你动手?”
鹿鸣哼哼几声道:“若要不打也容易,将人给我好生送回来便是。”
那女子躬身一揖到底,口中说道:“得罪了。”待站起身来,竟化作了一名唇红齿白模样俊秀的白衫书生,彬彬有礼地站在一旁。
鹿鸣吃了一惊道:“你这妖怪,究竟是男是女?!”
那书生微微一笑道:“姑娘何必多此一问,我哪里却又像女子了?”
鹿鸣上下打量了他道:“忒是古怪!不过,你男也罢女也罢,如今只说你把那丁牧拐到哪里去了?”
那书生眉眼含笑凝望鹿鸣,眼波流转间光华毕显熠熠生辉,他凑上前来呵了一口气,口中说道:“姑娘且不要心急,我可带你去寻。”
鹿鸣呆呆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道:“你这妖怪,生得倒是十分貌美,只可惜,这迷惑路数对我无用。”
那书生略显惊奇:“哦?姑娘却是奇人?”
鹿鸣笑道:“奇倒也不奇,只可算是我神识不全吧。”
那书生呼一口气上下打量鹿鸣,思索一会儿道:“姑娘莫要小看了我的法术,我既可惑人自然便有体察人心之力,姑且让我猜一猜,姑娘应当并非常人罢?所谓神识不全,只怕是托词罢了。
“不止如此,我猜,姑娘身上有许多秘密无法诉诸于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