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垭瑞松开唐海身上的桎梏。一条腿抬起屈跪在台面,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扶着唐海的后脑勺和腰背,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手下的肌肤细腻冰凉,却像是火舌一般灼烧着他的掌心,滚烫的热流一路从下腹涌上天灵,莫垭瑞的呼吸变得急促,满脸通红的将脸埋进唐海的井边,贪婪的细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他多想完全不顾唐海的意愿,将她占为己有。
把她锁在身边,让她依附他而生。
可他不能,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唐海不仅会恨他,她对他那点已经变得稀薄的依恋和雏鸟情结,也会烟消云散。
莫垭瑞不喜欢强迫人,他享受猎物臣服的过程,唐海对他来说不只是猎物,她是他□□的实体。
莫垭瑞一方面对那个夺了她贞洁的人恨得牙痒痒,一方面又□□焚身的想将怀中的温香软玉拆吞入腹。
最终,莫垭瑞也只是克制地用唇贴了贴唐海的颈肉,又泄愤似的用力地在她雪白的肩头咬了一口留下显眼的齿痕,
:“娼妇。”
莫垭瑞很少有机会跟唐海靠的这样近,
唐海长大了,他根本没机会给她下药。
唐海平时跟个性冷感一样,无论他怎么暗示都不为所动,谁知道这次任务他不过离开了三个月唐海就接受了别人。
想到这里莫垭瑞恼火至极的喘着气,又爱又恨的偏头往唐海耳垂上咬了一口。
纵使他心里的情绪杂成了一团乱麻,可他还是因为这样前所未有的亲近而爽得全身发抖,鸡皮疙瘩四起。
莫垭瑞平复了一会儿滚烫如岩浆般的澎湃□□,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放下腿将唐海打横抱起,径直走至手术台后的一面墙前。
他站立在那面墙前,碧蓝的瞳孔间出现了金色的光圈,而后一道蓝光落了下来,将莫垭瑞从头到尾扫描了一遍,:“莫垭瑞?阿兰蒂上将,识别通过。”
一板一眼的电子女音响起,莫垭瑞身前的那面墙就像一片薄薄的纸一般向下折叠了起来,前后的空间毫无痕迹的连接在了一起。
与满是冰冷器械的实验室不同,墙后面更像是复式别墅一样,虽然色系是相同的,但却多了很多小摆件和家居用具。
往里走与楼梯相接的是一个巨大的水箱,里面是研究院用微量元素合成的海水,海水泛着幽蓝的光,却又没有深海的昏暗,每个角落都清透明晰。
莫垭瑞抱着唐海走下楼梯,直到露天水箱里的海水漫过了他的腰臀才停下,放下唐海任由她下沉。
—
唐海睁开眼,目光茫然的望着上方有些遥远的光线。
她身上的药效已经过去,用人鱼的形态在海水里呆着很舒服,因此唐海一时没从这种飘飘然的状态中走出来,只是睁着眼睛盯着透过水面而变得扭曲的光线。
过了几分钟唐海才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四面都是密不透风的墙体,唯有水面的光亮在提醒着唐海自己呆的地方还不算是密室。
唐海知道自己被莫垭瑞摆了一道,如果她没有去地球,就根本不可能会引发形态转变,总部也不会知道她的第二种形态,她也不会迫于两百年前签下的协定任由他们往自己身上做实验。
唐海一动不动地躺在水箱底部理智的解剖自己这次所犯的错误。
她还是太信任莫垭瑞了。
虽然莫垭瑞这么有病,但他总归是她无路可走时出现的领路人,深刻地贯穿了她所有的黑暗时光,她和莫垭瑞的关系从刚开始的主人与狗,变成了现在正经的上下属。
地位上和心理上一直都是莫垭瑞居上,而唐海习惯的信任和忍耐这个领路人。
莫垭瑞很有分寸的没有踩到她的底线,那些行为上的骚扰和暗示对唐海来说不痛不痒,因此唐海即使想摆脱他的控制骨子里却还残留着对他的奴性。
她心里的那根线一直在绷紧,所以断的时候使得心脏都被震得有些麻痛。
这可太不妙了,
唐海面无表情的想着。
唐海又放空了一会儿才撑起身往上游。
接近水面时她又放缓了速度,游到楼梯旁,双手轻轻地搭上台阶缓缓地冒出头来。
唐海的鱼尾挪上楼梯,从这个角度向上看去。
顺着她这个方向刚好能看到莫垭瑞。
他交叠着腿坐在靠椅上,极薄的电脑倚放在大腿上,长月跃动着在键盘上敲打,他穿着一身浴袍,湿漉漉的金发贴在额头上,显得格外年轻俊雅。
他和林弗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俊美,要说林弗是天生天养的一块美玉,其中还夹杂着纯天然的野性,那么莫垭瑞就是精心雕琢出来的,连头发丝儿都透我很高贵你们不配的气息。
唐海不自觉的把林弗摆出来跟莫垭瑞做比较,出神的比了半天还是觉得林弗要更胜一筹。
毕竟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