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月扶起惊魂未定的五公主。
“你没事吧？”
拿起旁边她的外衣搭在她身上。
五公主摸了摸自己的裙摆，她没事？
“不是什么大事。”姜无月如是说道，“抬起头。”
“直视我。”
五公主望进一双陌生黑色的眼睛。
“如果有人欺负你，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报复他，欺负回去……”五公主不假思索地道。
姜无月满意地点头，侧头示意她看地上。
刚才嚣张得意的魔僧倒在地上，身体重要位置受到了致命伤害，然而他哀嚎着，却没有发出惨叫。
姜无月把他的舌头割了，这种货色无需听他惨叫，只需他痛苦就行。不过考虑到那一下这魔僧也会哼叫出来，她眼疾手快地把那破布塞到他嘴里，眼下，名为僧实际也不过是男人的他眼角流出比方才五公主哭泣还要多的泪水，被双重痛击下痛哭了的，男人脸色惨白，佝偻着身体生不如死。
五公主满心都是震撼。
刚才，她并没有看到什么，只是转眼间这个男人就倒下了，五公主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真的有人来救她。当然今天发生的遭遇对她来说也确实够梦幻的。
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看不清她是何时出手，怎么出手的，但这些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她获救了，男人遭报应了。
“怎么？还要我教你？”姜无月看着迟迟不动手的五公主，催促道。
“他……”五公主迟疑，“是让我杀了他吗？”因为这个男人现在的模样凄惨，但是她不会同情他，不过，男人既然被陌生女人惩治了，那她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只剩把他杀了吗？
“你害怕？”
“不是！”五公主猛地摇头，下定决心，在屋子里搜寻可以了断男人性命的工具。
她个刚才犹豫只是因为没有亲手杀人过，毕竟凡事有宫人代劳。且也没和谁有血海深仇，到不得不杀了他的地步。
但这个僧人，是她第一次动起杀心的人。
姜无月看着她在忙碌，却道：“不急。”
五公主停下来，眼露疑惑。
姜无月眼神看向地上的男人，对五公主道：“这个男人刚才对你，是想让你心生羞耻。告诉我，你刚才羞耻吗？”
五公主想到方才的场景，脸色难堪地点点头。
姜无月不赞同地说道：“为什么要羞耻？该羞耻的人不是你。”
她指着奄奄一息的男人：“你去把他衣服脱了。”顿了顿，补充：“所有。”
五公主怔了怔，“我……”
她想说这种事不太好吧，她可是未成亲的公主，哪里能看外男身体，然而，这些话在面对姜无月的时候不知道为何说不出口，仿佛会让这个女人听到后就此丢下她不管，五公主吞了吞口水，做完心理准备，视死如归地蹲下身子。
男人没想到他的计划落空了，而他也遭受了非人的对待。
男人浑身痛裂，他想把害他的女人拖下水，让她和自己一样痛苦，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光是维持性命已经耗费他所有力气。
正在心里恶毒诅咒那个女人，突然五公主出现在他视线里。
“呜呜呜……”男人嘴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五公主做完心里建设，视死如归地朝男人伸出手。
“呜呜呜呜呜！”你想做什么？
男人很快知道这个女人要干嘛了。
因为他身上的僧衣被她一件件剥了下来。
痛苦中的男人瞪大双眼。
他想阻止疯了的公主，如果是他完好无损的情况下公主这样做他会激动，但眼下，他曾经幻想过这公主这么对他，但绝不是在他手脚不能动，还似乎不能人道了的这种时候。
很快，男人身上一丝不.挂。
他是男人，他是男人……这么在心里告诉自己，然而男人面对两个女人虎视眈眈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弯起腰，想要遮住那里。
“看，他这就受不了了。”眼神淡定仿佛在看一块猪肉的姜无月淡淡地说，“后面的他该怎么办？”姜无月的眼神有些嫌弃，仿佛在说：就这？
什么？还有后面？！那又是什么？男人口中“呜呜”，心中有些胆怯。
五公主望着一脸难堪羞耻的男人，心里蒙上的那层阴影似乎悄悄拨散开。她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后面怎么做？”五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不知陌生女人对他做了什么，男人四肢无法动弹，只能敞开式地躺着供她们观看。
而那个地方早已血肉模糊。
男人的身体，原来是这样的。
他们想要跟她做的，不过是那档子事。
不过如此。
“很恶心吧？”姜无月问。这个男人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