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倏地笑起来,“所以你要和我一辈子?”
还是挺好哄的嘛。
江亦吟捏他脸,“看你进步程度。”
气氛凝滞了一瞬又朝热火朝天发展,江亦吟握住他的把柄,不断地挑逗它,抚摸了一阵又收紧力道加重了点速度,沈恪早已拧起眉,双手陷入在床单里,手背极力绷起的青筋,顺流而下一滴汗。
青黄交加的气氛,灰度里抹开一层亮色。
脸颊上的红,指尖挤出的嫩粉。
沈恪哑着嗓,倒吸了口凉气,“姐姐,你别掐它,你摸摸它。”
江亦吟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手上时亲时重,“这样?还是,这样?”
沈恪“嘶”了一声。
看得出来他是真忍不了了,江亦吟给他点甜头,“要不要我亲亲它?”
“不行!”
近乎呵斥的一声,让正沉溺在这个氛围里的江亦吟不防吓了一跳,不行就不行,这么激动干什么?心底那点叛逆心思在这时激起,“为什么不?”
她看过的那些动作片里都不可避免有这样的情节,她私以为各人有各人的乐趣,但亲一下无可厚非。
沈恪先是默了几秒,又抬眸用大拇指指腹划过她被亲得红肿的唇,“不想委屈你。”
他正儿八经的样子,江亦吟反而无处反驳,“你、你不是也给我亲了。”
有时候太讲究你来我往似乎也不太好,沈恪对这件事的反应大得出奇,全然不让。
沈恪扼住她下巴,像是生怕她会低下头去有什么动作,“我可以给你舌忝,但是你不行。”
“你不喜欢?”江亦吟这时候倒不想强人所难,贴心地问了句。
沈恪贴了两下她的唇,“这和喜不喜欢没什么关系,我不想你俯膝在我身下,这不像你。就像你现在无论是坐在我身上,还是我反身压你,但是我都希望你是最舒服的那个。你不能在我这立什么人设带什么面具,你可以做你自己,向我展示你的欲/望,而我尽可能来满足你。”
江亦吟听着这番话,逗小孩的心思荡然全无。在那类视频里,似乎总是男性视角,占主导地位,无论是拍摄角度还是体验方式,都以男方的快乐为先。她没想到在她要切身经历这件事时,对象是沈恪,而且会这么认认真真地和她做个事先表彰。
沈恪眼尾还挂着一滴汗,江亦吟伸手蹭去,不免生出点疼惜之情。
“沈格格,你现在不光这张脸深得我心,连嘴巴都越来越会说话了。”
沈恪又堵她唇,“过了今晚,你不但会发现我这张嘴会说话,还会取悦你。”
小动物间互相依偎、吞咬和舔舐的动作在这话之后一一实行,江亦吟念在他是初次,把他推起身,“别犟了,我用手帮你弄出来一次,不然你会丢脸。”
沈恪不明所以又被她反压,“你别。”
“我玩一下怎么了,别这么小气。”
“你也得先试试,才知道我什么水平吧?”
他死死遏制住她的手不让她有更多的行为,江亦吟生疑,“你不会是已经在这之前,自己在厕所——”
“别说了,”沈恪咬她肩膀,“姐姐,你连做这种事都要一一考验我?”
江亦吟支开月退,往下慢慢坐下去,“好,那你就听我的。”
困阻重重,沈恪寸步难行,他侧颌绷紧,吸着气感受着深度,“你确定第一次就这样?”
江亦吟也跟着憋了口气,但做事做一半就停或者退出可不是她的风格,咬牙尽力去接受沈恪。
缓进慢出里,似乎都适应了彼此,江亦吟要么往后仰高了脑袋,要么往前凑紧和他深吻,总而言之,在你来我往的接见中,都开始享受起来。
江亦吟像一条被海浪漩涡冲击的海草,在他厚实微微粗粝的双掌掌控之下,上下前后波动。
船翻了,雨大了,两人都被淋湿了。沈恪抵住她肩头,低声说了好多句“我爱你”。
震耳的噼啪声混着雷响,她在最后的关阀失守,彻底被水浪卷走。他捞住她月要身,埋在她月匈骨,如镯收紧的臂膀,汗勾勒着肌□□壑的光泽。
无法躲避的对视,在沈恪直裸裸的目光下,让江亦吟溃不成军,她一遍遍回想起和沈恪相处的每一个细节,是她对他的每一处对他的纵容让事态发展成了这样?还是她过于贪心没有坚守住自己的底线,被渴望和情感冲昏了头脑?
可无论如何,江亦吟都不可否认地承认,她对沈恪的接纳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精神和身体的二重契合,是打破了她偏见的关键。
鲜活的、热忱的男高,果真和传言中一样。
江亦吟抹开眼角的汗,承受着他反扑而下的吻,让更多源源不断的汗浸湿这个房间,她坠入在这片银河星海里,主动放弃掌舵的权利,让船顺其风向偏离,破开滚滚巨浪,抑或是,要承受侧翻沉船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