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林郎月看了一眼身旁的白故天,真是豺狼虎豹通通聚齐!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肯定是丁家人!今天她出门前对家里人说是自己要去医院复诊,出来时又极为隐蔽,怎么会被人发现行踪呢?俩人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一滴豆大的雨滴落在她的额头上,要下雨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林朗月一手迅速摘掉自己的鸭舌帽,五指伸到自己微卷的头发里胡乱抓挠,又拉开自己连帽衫拉链,跑到温泉池边将自己里面一件运动T恤搞湿,在白故天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时,一把拉过他的衣领,往旁边的躺椅上躺。
微卷的头发原本被压在鸭舌帽里,现在经过她夸张的抓挠格外凌乱,由于刚才汗水未干,几缕头发黏在细长的脖子上,显得放荡又性感。
“白少,你真坏!”林郎月坐压在他身上,颤抖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侧,双手迅速地解开他白衬衫的纽扣,其实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手不停地颤抖,白故天明白了她的意思,扬起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别怕。”
林郎月咽了口唾沫,继续扒他衣服,怎奈业务能力实在太差,扒拉了这么几分钟还没扒拉开两粒,白故天只能自己上手脱掉上衣,露出八块腹肌的好身材。
她的脸更红了,尤其是看见白故天白皙的手臂上一道道抓痕时,她的手更不知该怎么放,这些红痕是刚才自己由于险些坠下山崖把他胳膊当成救命稻草造成的。
脚步声也越来越近,林郎月实在受不了这样近距离的男性荷尔蒙,尤其眼前这男子生得一副好皮囊,身材简直堪比一线男模,她太紧张了,心中打起退堂鼓,慌忙想从他身上撤退。
“丁婉,你身上好香啊……”白故天不知何时已经掌控住她的侧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躺椅上,那只手还不忘往她的运动服里探去。
光滑的皮肤上一阵战栗,林郎月满脸通红,呼吸更加急促,挣扎地抓住那只手,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道,“你……摸哪呢!”
但这样小声的警告似乎毫无杀伤力。
天比之前暗下去许多,这样的天色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位置……白故天嘴角稍稍扯了一下,像是诉说情话似地说道,“不是你带我来这风流的嘛?这地方真是个好地方。”
一声响雷划破天际,黑压压的乌云总算动真格的了。这一声划破天际的闪电吓得林郎月本能地一缩脖子,好像和白故天贴得更紧了些。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惊雷闪过头顶,阴影下是一张苍老的脸!
“爸爸!?”林郎月紧张得不行,作势要起身,白故天的眼里却看不出一丝波澜,有条不紊地替她整理衣服,将已经掀起的T恤衫下摆拉平整,才慢慢坐起来。
不知是不是林郎月的错觉,白故天替她拉上拉链时,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是让她不用担心吗?
“我问你俩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
丁家坤身后跟着二太太张美凤,她站在丁家坤身后探了探脑袋,又掩面害羞地说道,“诶呀丁婉,你这也太不像话了,这是你父亲平时休息祈福的地方,你怎么能随便带人进来呢?还在这里……”
“爸爸,你听我解释。”
“丁先生,”白故天捡起刚才被丢在一旁的白衬衫,一粒纽扣一粒纽扣慢慢扣起来,扣完最后一粒纽扣时,他刚巧走到林郎月身后,“今天是我约丁婉出来的。”
丁家坤打断道,“白先生,我在问我的女儿。”
“爸爸,我们……”这让林郎月如何解释呢?
丁家坤看似怒不可遏地问话,还没等林郎月回答,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指着她说道,“你太不像话了!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原本以为你这次大病初愈总会收敛一些,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虽然你们马上要订婚,但你还……你才和他见过一次面!”
这一巴掌可是使了大劲的,打得林郎月眼冒金星,身形微微晃动,嘴里冒出一股血腥味。
打我?好好好,反正挨了一巴掌,索性破罐破摔!林郎月质问丁家坤,说道,“你不是最乐意我这么做的嘛?”
丁家坤道,“你……你这个……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是最想我勾引他的嘛?不然前两天你为什么要安排人在餐厅偷拍我和他约会呢?”
“你!”丁家坤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的把戏竟被女儿发现,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儿竟然这样公然顶嘴。
张美凤站在丁家坤身侧挽着他胳膊,温柔地劝他别发脾气,添油加醋道,“别生气,家坤。丁婉,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父亲说话?”
林郎月无比厌恶地看了张美凤一样,“我在和我父亲说话。”
“你!丁婉,你别太过分。我知道你平时贪玩,但是你也不能把人带到这里来啊。你爸爸好歹现在还是丁家一家之主,还没把家业交给你,你就这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