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只死了一个小男孩,为什么还会有如此浓厚的煞气?” 凌尧心中十分诧异,向曹大民询问道:“曹大爷,难道这口井里,不仅仅死老许家的小孩,还死过其他人?” “莫有。”曹大民道:“我们村子一共有九口这样的水井,早年可以说是我们村的生命之水,我们的先辈们都是依赖这九口井得以生存下来的。” “就算说这些水井是我们的恩人也不为过。” “所以,这些年来,我们都保护着这些水井。” “以前不说是死人了,就连畜牲死了,也不会掉进去的。” “也就是国家给村子里安装了自来水管道后,我们才属于防范了,这才让老许家小男娃掉入井里死了。” 曹大民说完,一脸的愧疚之色,又道:“如果早一点把水井盖住,那老许家小男娃也不会死在水井里了,以他的聪明才智,以后说不定还能上个大学。” “毕竟,咱们村里还没出过一个大学生呢,现在总算是出了个小男娃读书聪明,最后还没了。” 曹大民悲伤道:“这都怪我!” “曹大爷,一切都有定数,不怪你。”凌尧抚慰着,随后又道:“那第二个死去的人,就是打捞这个小男孩尸首的那个 青年吧?” “不错。”曹大民道。 “我们到他的现场去看看吧。”凌尧临走之际,还不忘回头看了眼水井。 他现在还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井中的煞气为何那么浓厚? 可要是只淹死了一个男孩,煞气也不至于这样的浓厚。 真是奇怪。 “凌医生,您还看什么?”曹大民看到凌尧还盯着水井,不由问道。 “没看什么。” 凌尧此刻心中突然有一道直觉告诉自己,这水井肯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曹大民和凌尧在村子中行走。 一路上,景色优美。 但是,天水村很落后,各家各户都是一样的瓦房。 而且家家户户都关着大门,让天水村,多了一股恐怖的气氛。 “曹大爷,那个青年临死前,是不是和老何一样的发酒疯?”凌尧道。 “那到没有。”曹大民回答完,紧接着又道:“但是……” “但是什么?”凌尧急道。 “那个青年临死前,也跳了同样的舞,而且他母亲所说,与老何临死前的舞一模一样。” “是吗?”凌尧眉头一皱。 曹大民又道:“现在所有死去的人,在死之前,听说几乎都跳过舞,太恐怖了。” “确实匪夷所思。”凌尧道 。 临死前的跳舞? 这种场面,的确是太诡异了。 一会儿,到了青年家。 这户人家,只有一位白发老妇人,她也是青年的母亲,曹大民说了来由后,老妇人才答应开门,凌尧这才进了屋。 凌尧仔细盘问了老妇人一会,了解的情况几乎与曹大民说的一样。 青年就是突然死了。 死之前,还跳起了舞。 而且老妇人说,她儿子小学五年级都没读完,就下田干农活了,对跳舞那是一点都不会。 凌尧心里的困惑也愈发的加深了,让他想不通的一点就是,这些人死前为什么要跳舞? 不会真的是村民说的那个,鬼附身了吧? 从青年家走出,曹大民询问凌尧道:“凌医生,您是大城市的人,懂得东西多,以前有没有听说过和我们村一样的情况出现过?” “没有。” 别说听过了,凌尧以前连这样的故事都没听过。 曹大民道:“我之前向领导反应过情况,说是流感病毒,现在不管怎么看,我都感觉就像他们说的,是闹鬼了。” 凌尧道:“曹大爷,管他是人是鬼,我都要把这件事情给调查的明明白白。” 二人正打算去下一家死者的时候,刘老四回来了。 在刘老 四的后面,跟着老崔,韩小小和付严杰。 三人穿着医用防护服,脸上还带着口罩,一身裹得跟粽子似的,严丝合缝的。 “凌主任,我这里还有一套,您给穿上吧?”韩小小道。 “我就不用了。” 凌尧现在脑子里还没有头绪,但可以肯定的是,天水村没有爆发瘟疫。 因为有曹大民等人的维护村子里的秩序,而且要真有瘟疫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