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许昌崇笑着开口了:“不就是月经不调、赤白带下、痛经之类的么?这种小毛病,我把个脉,开个方子就可以了。蔡小姐,你把手伸出来!”
刘元青闻言,直接怼道。
“重复我的话,你许医仙要点脸不?”
“你连蔡小姐的病症都看不出来,你打算怎么把脉?打算怎么开方子?”
众人一听,立马明白了高下。
刘元青一眼就看出来了蔡保曼的病症,但许昌崇没有。
这时,他们开始相信刘元青应该是懂点医术的。
可蔡老爷子的病不是蔡保曼那种小病小痛,他们不敢轻易100%相信刘元青。
众人微妙的态度变化,让许昌崇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堂堂的许医仙,要是被一个年轻后辈比下去,那还得了。
不行,这面子必须找回来。
许昌崇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不如比一比?”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刘元青冷哼一声。
许昌崇差点被气到噎死。
竟然被这么蔑视,真是岂有此理。
“我比省城的孙国丰神医还略胜一筹。”
“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你说说,到底是谁不知天高地厚!”
刘元青像看傻叉似的瞥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是你!”
许昌崇的脸都绿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随后他转向美少妇,喝道。
“但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蔡老爷子被这小子治出什么毛病,你可别回头来找我!”
说罢,许昌崇一拂袖,作势就要离开。
一下子,众人的脸色就变了。
“许医生,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们蔡家老爷子可怎么办?”
“神棍,你别以为自己懂点皮毛医术,就太自以为是,快给许医生道歉!”
“快给许医生道歉,否则我们蔡家饶不了你!”
……
蔡保曼一脸错愕,没想到许昌崇竟然会选择直接离开。
她不由露出了犯难的神色。
许昌崇已经把父亲的病情稳住了,其医术的强大毋庸置疑。
万一要是刘元青不行,那可就糟糕了啊。
“这个,刘高人!你能不能和许医生比一比。”蔡保曼犹豫半晌后,说道。
“不能,我说他没资格那他就是没资格!”刘元青毫不留情的拒绝了,随后便道。
“不信的话,你可以让我先治你的病。”
蔡保强见状,在一旁连忙附和道。
“保曼,赶紧配合一下刘高人,让大家现场见证一下刘高人的医术。”
刘元青闻言,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这个我的治疗过程比较狂野,只能在你妹妹的闺房里,其他人见证不了。”
蔡保强略显尴尬。
蔡保曼点了点头道:“那就去我闺房!”
她倒要看看这人是神棍还是刘高人。
曾经,连名望比许医生高的名医,都对她的病毫无办法。
众人纷纷指责蔡保强和蔡保曼。
“太胡闹了,好好的许仙医不信,却信一个20岁出头的毛头小子!”
“不,应该说是不孝,你们两兄妹这是要害死你们的亲生父亲么?”
“要是蔡老爷子死了,那你们就是蔡家的罪人,必须赤裸裸的滚出蔡家。”
……
蔡保曼却丝毫不惧,带着刘元青往她闺房而去。
蔡保强跟在两人的身后。
看着两人进入闺房,他满意的笑了。
一进门,刘元青顿时就四处打量起来。
房间内挂满了水墨画,署名都是蔡保曼。
“你的画没有你的人狂野,缺乏一股惊心动魄的张力。”刘元青不由的说了一句。
蔡保曼一愣,随后好奇的问道:“你也懂画?”
“略懂,在山上时,我偶尔画画!”刘元青回道。
蔡保曼顿时一脸不可置信。
这人不会真是神棍吧。
偶尔画画,就给出了这种评论。
她的画和她的人一样,在狂野上若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看到蔡保曼的表情,刘元青扫了一眼闺房的书桌。
从上面拿了一支牡丹红的画画颜料,挤了一点在手指上。
而后命令似的说道:“你靠墙,把腿张开一点!我要拍你的腹部下面曲骨穴了。”
“拍腹部下面?”
蔡保曼想起刚才刘元青的举动,感受被拍部位的火辣,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