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岁月(2 / 2)

了师叔钱释道门下弟子余泽同,获得了第二个参赛席位。今日,关山度、迟春早、黄家兄弟等人齐聚演武场,使出浑身解数竞争代表枕粱门出战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席。

“好师姐,好老大,快和我过去吧。”宗蔚然圆睁双眼,恳切而热烈地抬起头望着秦萧萧,央求道,“大家伙儿都想见识见识你的乾坤一剑。”

乾坤一剑,好威风的名字,可是它未必能一剑定乾坤。秦萧萧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这双手因为长久地没有握剑而变得柔软光滑,原先因为苦练长出的老茧、血泡慢慢地变淡变浅,成了陈年的古董、经年的老物。

在枕粱门,很少有人可以拒绝憨态可掬的宗蔚然,秦萧萧也不例外。她一则拗不过宗蔚然,二则想知道自己跟着师傅庄亦谐闭门造车的这些日子,门内的其他弟子进益如何,便有意不去想掌门梁乐厉声警醒自己的话语,狠下心来,携了宗蔚然一道往演武场观赛。

还没有走近演武场,一向目力极佳的秦萧萧便将场上场下的情形看了个明白:场上正在对垒的是黄山黄河兄弟俩,两人剑拔弩张,都想获得这场比试的胜利;场下第一排端坐着的是俞声和钱释道两人,他们一人一盏,对于黄家兄弟的比试并不十分关注;后排的弟子们则显得热切很多,乔松石和刘鄞带领着一帮年轻师弟师妹,正不遗余力地为场上两人加油。

秦萧萧扫过场外形色各异的人们,眼光瞥见在一旁试剑的关山度,在他身旁,余泽同和迟春早一脸紧张,神思不属地等待着下一场比试的开始。

许是留意到秦萧萧的目光,宗蔚然抢先和她解释道:“师姐,刚才俞声师叔门下的妙昙师兄过来和掌门说了几句话,之后我师父就叫上你师父,两人一道离开了演武场,现在还没有回来。”

简简单单的事情,却被宗蔚然几句话说得如此复杂拗口。秦萧萧不禁深思,以宗蔚然的文字功底,是否真的能够领会清谷剑法的口诀。既然师父和掌门有事,她倒乐得自在,不必在演武场上仔细掌门的脸色。

秦萧萧是在寻人,不过,她不是在找自家师父庄亦谐。她向宗蔚然打听道:“小师弟,怎么没见梁师兄和祝师姐?”

梁师兄,指的是与宗蔚然同门的梁闻喜;祝师姐,则是指枕粱门一众女弟子之首祝从容。宗蔚然睁大眼睛,在演武场的观众群里找了一圈,指着西首最角落里埋首低头的一个女子说:“大师姐在那儿呢。”

秦萧萧定睛一看,那个消瘦的身形不是祝从容还会是谁。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在三一集闭门数月,祝从容竟枯槁至此,像是遭逢大难,心气郁结。宗蔚然附耳悄声对秦萧萧说:“前些日子,大师姐接到家书,她的兄长随军参与了泽璐之战。泽璐平定后,他却没有随队归来,这才知道,他已经失踪整整一年了。”

至亲之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这事情落到谁身上都承受不住。秦萧萧深有同感地向孤坐一隅的祝从容投去同情的目光,这种时候,她更感受到梁闻喜的缺位,她向宗蔚然问道:“梁师兄今日怎么没来观战?”

“萧萧师姐,你还不知道呢。大师兄取得参与武林大会的资格之后,马不停蹄地收拾行李匆忙下山了。除了师父,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宗蔚然一五一十地说。

秦萧萧没有言语,和宗蔚然一道熟练地抄近道走到了演武场入口。黄家兄弟在场上对战正酣,吸引了场下所有弟子们的注意,没人留意到秦萧萧和宗蔚然两人的到来。

只见黄山力气渐衰,隐约接不住弟弟黄河的招式。黄河察觉到这点,一心想着要乘胜追击,拿下这场比试的最终胜果。黄河势在必得,黄山未必肯低头认输,突然,他一面用右手与黄河死拼,一面从袖中抽出一把三寸见长的短刀,挥面向黄河人中砍去。

黄河不防兄长使诈,他将全部精力都放在手中剑上,分身乏术。见这短刀来势汹汹,自己无法躲闪,一时竟要翻覆输赢。电光火石之间,黄河短叹一声,当机立断回转长剑,全力对着短刀就是一击,不想这一击,又生出新的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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