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几天前猎的野猪都在墨府吃的干干净净。整了整衣冠,直奔马厩找飞焰。
“走了,老伙计,该回家了。”上去抚了两把马鬃毛。
拉着缰绳往外牵,谁知,飞焰却哼哼唧唧不想走。
“什么情况?这里比咱家住着还舒服吗?”
飞焰拱了拱放草的食槽。
“哎,明白了,等下我去问问你这几天吃的饲料配方,这好了吧?”萧澈这下有点郁闷了,这墨府真厉害,再住上几天,连我的刁马都要套牢了。
萧澈家府在相邻的庆祥城北面,两人骑马,没多久就到了。
进了前厅,萧澈让墨染稍坐片刻,自己去请父亲。
萧太尉萧纾风刚下早朝不久,见自己儿子回来了,当头就是一掌拍在萧澈后脑上:“这三天,你小子去哪野了?”
“爹,我不是给你送信儿了吗,我去学功夫了,还结识了两个好兄弟!”萧澈揉着脑袋一本正经。
“哼,竟是些狐朋狗友,多半都是冲着你爹我来的!”
“这次不一样,爹你见了就知道。”
“什么人都想见我?我是他想见就能见的?”萧纾风眼神轻蔑,甩手就要走。
“爹,这次真不一样,他还教了我内功,不信咱俩过两招。”萧澈拦在前面。
“就这么三天?敢跟我过招了?我让你一只手!”萧纾风一甩袖将一只手附在身后,身形站定,将气沉了下来。
三天时间,内功哪里会有多少突破,在墨染的亲传下,轻功身法姑且算是有一个大的提升。萧澈眼睛转了转,道:“我这几天学的身法,你攻我守!”
“随你!”萧纾风话音刚落,一拳袭来,快如疾风,直奔萧澈面门。萧澈头一侧轻松躲过。对面人掌风突变,与此同时以拳变爪,再向着萧澈后脑勾去,萧澈趁势侧转身形一闪,当爹的眼神差点没跟上。
萧纾风跟萧澈身形相当,都属于魁梧强壮的,招招攻过来都是实打实的带起一阵风劲。三招过后,只觉萧澈滑溜得如同一只大泥鳅,摸都摸不到。十几招过后,萧纾风终于停下,压抑下内心惊喜的神情,淡淡道:“让了你一只手而已,不过,姑且算是有些长进。”
萧澈内心窃喜,跟然哥学上几天,再回到家,感觉爹的速度像是放慢了半拍,没想到如我这种身形,却丝毫不影响身法轻功的修炼。
“爹,人在前厅等着呢,跟我去见见。人还拿了好酒呢。”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毛头小子。”
二人一前一后迈步前厅。墨染听到脚步声早早起身站定。
远远的,萧纾风就见一人,凌然而立,身姿修长,气质高贵无双。
哼,气质还算可以,跟我儿相当,倒也难得。可这脸上戴个面具算怎么回事?瞧不起我们太尉府吗?
“晚辈墨染,特来贵府拜会太尉大人。来的唐突,还望萧太尉勿要怪罪。”墨染扣手屈身行礼。
萧纾风总觉得这嗓音有些熟悉,盯着他的面具看了又看,“怎么,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萧澈摆手叫下人都退下,正要解释:“爹,他是……”
墨染打断道:“怪晚辈不懂礼数,这便取下。”
轻轻摘下黑色的面具。
看清楚墨染的容颜后,对面的二人却直直地呆在原地,尤其是萧纾风,眼神中有惊异,有疑惑还有些许惊喜和期盼。父子二人对望了一眼,都将各种神色压下。
“可否请问,在下的样貌是与何人相似吗?”墨染将各种神色收敛其中,问道。
“咳咳,听说我儿在你府上叨扰了三日,还跟你学了些功夫,犬子不懂礼数,我代他向你赔罪。”萧纾风来个了一百八十度态度大转弯。
墨染愣了一下,笑道:“阿澈跟我很合得来,他是练武的好料子,我们只是切磋互长而已。请他到我府上,是我贸然了。这次来只带了几壶老酒,还望萧太尉不要嫌弃。”
“阿澈,还不去倒茶!”
“哦哦。”
“萧太尉时间宝贵,晚辈就不拐弯抹角了,这次来是想谈点生意。”墨染将自己可以有的东西系数列出,质量上面绝对过硬,只求跟采购部门长期合作,分成嘛,跟萧家父子五五开。
军需品其中一部分军械自然是朝廷自己负责生产,其余的马匹、行装、军粮、军火军械原材料等等大都由民间大家提供。墨染就是提供后面这些。
萧纾风听过墨染所述,惊了一下,从粮食到马匹再到金属原材料……这年轻人手下是全产业制霸吗?这几天说是切磋,明眼的一看就知道他传了阿澈些真功夫。这么说他武功搞不好在我之上。他刚说他姓什么?姓墨?难道那位鼎鼎有名的墨少,就是眼前这位看起来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萧纾风一向以自己儿子为傲,今天却被狠狠地嘲笑了一把。再抬眼瞧自己儿子,哎……越看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