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又是有诈。
不过这回等了许久,滴落的汗水都快打湿檐下一小片石板,都不见人回来。
正在她将信将疑之际,斜上方的屋顶上忽然响来一声轻笑:“好强的定力呀,有这本事干啥不好,怎么当贼?是偷了人家什么好东西?”
这声音听起来是一个小姑娘,冥冥之中还透着那么丝丝缕缕的熟悉,但要说在何时何地听过,沈英却如何也想不起。
既然已经被人发现,沈英便不再隐藏,收起撑得发麻的手足,抱着孩子,轻轻落下了房檐。
她抬头看向房顶上黑色的小身影,今夜无星亦无月,小女孩的长相隐在冥暗中,看不分明,她抹了一把满头的大汗,微微笑过:“我并非是什么盗贼,但我也不便在此城中久留,先行告辞。”
连佩看着少女抱着小孩儿轻身踏远的背影,倒也没说什么,她没看错的话,那孩子是少女从教坊司带出来的。
连佩自怅一声。
路过燕京,本来是想往段家探探故人,结果段家人去府空,故人不见。
向人打听,只说是早已搬走了,只不知是搬去了哪里。
只但愿不论在哪里,故人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