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彦清还是僵硬着身子,这个空间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见,却让她毫无睡意,估计是□□的作怪。
打开床头的小灯,彦清轻微颤了颤长长的睫毛,适应小台灯的灯光后,看向花白的天花板。
打开床头的小灯,彦清轻微颤了颤长长的睫毛,适应小台灯的灯光后,看向花白的天花板良久,见一直没有睡意。就下去喝点酒,但脚刚遇地,意识有点昏昏的,摸了一下额头,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很少发烧的彦清打开已经布满灰尘的医药箱,找到退烧药。
XX年3月5日……过期了。
彦清只好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在手机上打滴滴去医院,又在医院里一个流程下来,体温迅速地上升,只能坐在一个椅子里打点滴,请个病假,就躺在椅子里休息。
一个手机铃声把昏昏欲睡的彦清吵醒,假寐时闭上的双眼半睁开眼睛接了电话。
“喂。”
手机里没有传来声音,彦清正打算再次询问时,对方说话了。
“你生病了?”
还没有意识到对方是谁的彦清昏昏沉沉道:“嗯。”
“你在哪个医院?”
“你要来接我?”彦清觉得不对劲,想要睁开眼看来电者的名字,然而眼皮如千斤重般,睁不开眼睛。
不知何时,彦清再次醒来时电话已经挂掉,身旁却有了一个人。
彦清闻到一股木质感的男性香水,旁边的人动了动。
“你醒了?”
彦清看着眼前的男人顿时一愣,“你……”怎么在这?
回想起凌晨的电话,自己糊里糊涂的,应该是把地址告诉给他了。
彦清闭上嘴,可能是生病的缘故,她不想多说一句话,觉得很累。
彦清脸色从苍白到泛红,一直冷着脸的程君慎有点放下心,“我载你回家。”
“不用。”彦清想都没想拒绝他,“我自己可以回。”
程君慎有点好笑,“你确定可以一个人回家?我跟伯母说了,她让我好好照顾你,不然这个婚事就黄了。”
彦清脱口而出:“我不想结婚。”
话音刚落,彦清就有点后悔说出这句话了。
她并不想让程君慎了解她的任何事情无论是想法,而这句带有点固执的话说给他听,让她觉得他是身边有点亲密的人。
“好好好,不结婚就不结婚。”没见过这副模样的她,程君慎笑着道。
彦清看着他那45度角的笑容,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
试问看到一个经常面瘫不爱笑且不熟悉的人,突然戴上宠溺娇惯的笑容是一个什么感受,感觉是被宠溺的一方觉得很突兀。
彦清有点纠结地看了他一眼,微扭过头,不去看他的脸。
“你家在哪?”
彦清还是说出地址,让他送回到家。
彦清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路径,车缓缓停下,正准备拿药下车时,被他拦住。
“今天,你也别上班了,好好休息。”
彦清对他的行为感到一丝不解。
她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好让他惦记的,那么关心她。
“你在追我?”
“不行吗?”
程君慎用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很绅士地问道。
清冷如月的彦清看他那深邃的眼神充满爱意,仿佛自己就是他的爱人。一产生这一想法,她心里忍不住有点想干呕。
“不,我觉得恶心。”
“谢谢。”
彦清乘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拿着药下车,头也不回地走着。
程君慎对她的态度也不恼,反而想一只极其耐心地等待猎物的猎人,他所做的只需要慢慢地设下陷阱,让她一步一步地走进去。
手机电话也突然打来。
“喂,有时间出来玩玩?”
“没空。”
“最近老是没空,你在干什么?”
“你最近也不没有空吗?”程君慎看着楼房里一间房亮起灯,一个纤细的身影从阳台里走出来。
程君慎虽看不清她的脸,但还是能想象出她那不悦的模样,情绪顿时愉快起来。
他听电话里的人不停叨唠,直接打断对方的话:“下次再说。”
说完,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