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2 / 5)

特意去猎了一头白狐给殿下做见面礼。”说着,身后的侍卫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条白茸茸的狐皮来,低着腰双手奉上。东陵家主抬起行动不自然的手臂面露苦色“为了猎这白狐,臣还受了伤,纵然是想背殿下也是有心无力呀…”

此时几个小太监抬着一顶软轿姗姗来迟。

陈总管又偷瞄一眼芝麻馅的小皇子。

只见他又是刚见时那副睡意朦胧的慵懒模样,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方才是在与师父玩笑,我又怎会难为师父一介女子…”

翻脸如翻书,陈总管腹诽道。

沈遥示意两个侍女收下白狐皮,洋洋洒洒上了轿子。一旁的陈总管这才长舒一口气,一行人一路无言,往百福宫方向走去,走的还是宫中几条平日里过往行人最多的道。

生怕人看不见似的。

圣上此举到底是何意,陈总管捉摸不透这更深层的天家心思,他今日用脑过度,头痛得厉害,交完差回去倒头就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忍不住脑中反复回想,那芝麻馅的小皇子到底是真的大胆呢还是…当今圣上讳莫如深,如此张扬的风格与他平日里背道而驰,而且东陵御并不是剑术高手…思及此,陈总管睡意全无,惊出一身冷汗,若真是他想的那样…

次日,百福殿。

当清晨第一道光洒入殿内,一道纤细的人影便立于殿前叩着殿门,被告知遥殿下已在后院。

少年好整以暇,穿着一件白色的练武服,稍显稚嫩的脸庞在尚且柔和的晨光中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甚至依稀能分辨茸茸的汗毛,傻愣愣的表情像某种小动物。

“殿下可是久等了?”

少年扭头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一个纤细的人影缓缓步入晨光,墨发高束,红白相间的劲装让她原本沉静的气质像是燃起来的火一般鲜活,与她发色同样漆黑的瞳看着他,红唇微翘,似在打趣他。

打趣?

沈遥被脑中的打趣二字刺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盯着人家看了好一会了。自己明明昨日还在说人家身子健壮能耍大刀,顿时觉得耳根热热的,暗自责怪这可恶的太阳害他丢脸。

“好不容易有个老师,当然要认真些了。”

小皇子过了这个月就十六岁了,常年饮食清淡,侍女倒没什么,但对于一个正在长身体的人是很不利的,同其他年龄相仿的皇子世子站一起都要矮半个头,谁能想到其实他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这东陵家主长得又艳丽,她一个女子见了尚觉惊艳,更何况是从小没见过什么漂亮事物的小皇子。

瞧那耳根都快红到脖子了。昨天还说人家身子健壮,今天乖得跟个小绵羊似的。师父说朝东都不看西边一眼。

远处候着的粉枝眼观鼻鼻观心,思绪也不闲着。

东陵家主今年堪堪过了十八岁的坎儿,正是盛放的年纪,京中拔尖的美人,更有上位者的气场加持,若不是因为她身居家主之位,求娶的人能踏平东陵家的门槛。

这圣上派这样的风云人物来做一个冷宫皇子的剑术老师,她就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这个问题直到东陵御离开都没想明白。

“按照这份清单上的,每日换着吃,可补充五皇子身体这些年缺失的底子。”艳丽的女人,不,是少女,从怀中拿出一张折叠好的宣纸来。“缺一不可。”

一番悉心嘱咐后抬脚准备走。粉枝疑惑的问她“这会儿快过早朝时间了,大人怕是赶不及了吧。”更何况她要去的方向是出宫的。

东陵家前任家主暴毙,死因不明,以他们的权势还查不出的凶手一个手数得过来。新任家主一上来,连早朝都免了,跑来给皇子当起了剑术老师。

“托五皇子的福,圣上特许我不用上早朝。”这句话里可是听不出一点感激的意思,少女笑意不达眼底。粉枝打了个冷战,刚才问完问题的时候就觉得身边空气一凉,这分明都已经是四月天了。

瑟瑟发抖的侍女陪着笑送走了这位女罗刹,就这么一会功夫手心的汗差点将手中宣纸濡湿,她赶紧将清单小心折好放进怀里,这要是损坏了后果一定很严重。

东陵家对于朝廷的态度向来是衷心为国,但凡对家国有益需要他们出力的地方他们从来不推脱,反而会主动请缨。可衷心不是忠心,帝国最强大的兵器拒不认主,身为帝王又怎会善罢甘休。

帝王权术,得不到就毁掉。

只是这手法太过不择手段,东陵家尚且有抵抗之力,可一个冷宫皇子犹如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人说虎毒不食子,五皇子何其无辜?

她疲惫的靠在马车中的软垫上,右臂的伤口细细密密的疼痛感传来。

沈遥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拥镜自照,觉得自己圆润了,粉枝和绿萝近日严格监督他的膳食,据说东陵御给了她们一张滋补的清单,可助他补回同其他皇子比落后的那些营养。

“你身体底子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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