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还有容宁,她不是能叫我逼迫的性子,若是讨厌你,谁来说她她也不会委屈自己,又怎会日日来找你。所以你看,大家都很喜欢你。”
他并不多话,与宋秋相处时,却总是一段又一段不厌其烦的同她说许多。
崔行周扶她坐直,垂落的发丝被他轻轻抚到她耳后,她视线凝在他腰上,想到自己做的香囊还是没有送给他。
针线粗陋,他往日里都佩玉。他也应当佩玉,润玉清越,那才衬得起他。
可是他应当会喜欢她送的东西吧。
烛火跳跃的声音落在耳畔,感官被无限放大,身前人已猝不及防的仰起身子,搂住他的脖子。
她贴着他,问:“好吗?”
她问他,她可以吻他的唇吗?
他之前从来都不让。
暧昧的不像样的话语让崔行周耳后迅速发烫,他扶住她的腰,温柔的覆上她柔软的唇瓣以作回应,亲密的姿势让呼吸分外局促,声声曼舞中,唇齿相依。
崔行周于此道上分外生涩,宋秋仰着头,耐心的教学,让他与她交换真心。
发乎情的亲吻往往伴随着试探,她小心翼翼的寻找属于自己的天地,崔行周便敞开能及之处,供她确认自己的心意。
她的手于他的脖颈间肆意轻拂,嗓子里闷闷的轻哼,每一处动作都诱着崔行周更进一步。
先动情的是她,先想要结果的也是她。
可崔行周比她理智太多,烛光被不知何处吹来的风拉扯的摇摇晃晃,崔行周以最后的一点索取结束这场意外的风雨。
宋秋松开搂着他的手。她太瘦了,瘦到崔行周一只手便轻易的环住她的腰,他揉着发疼的眉心,独自消化身体不合时宜的悸动。
宋秋有些恼火,他每次都只允许她进一步,明明他才是男子,却总像是她去轻薄他。
她不懂情爱,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她很喜欢他。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浪漫故事在她看来虚假的令人作呕。情感最浓烈时,她迫切的想要把所有的热切全部都交付于身体最亲密的交缠间,用最原始的方法倾诉爱意。
于是宋秋眼中不免生出几分怨怼,崔行周摸了摸发烫的耳垂,难得狼狈的避开她的视线,唤人进来重新送些粥和菜来。
“多少吃些,好歹补充些体力。”
宋秋嘟囔:“什么都没做,用不着补力气。”
她才刚醒,刚歇了咳喘,就来取笑他。
崔行周不敢再和她说话,背过身去倒水,她倒轻哼一声,自顾自躺下,拿被子蒙头便要睡。
“你身子孱弱。”他犹豫再三,张口道,“他日……他日你养好身子,再,再……”
一想到崔行周那般正经的模样说这种话,宋秋借着被子的遮掩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