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服毒之前就有人给了。”
沈逸夏问:“谁给你的?我记得他那时在顺天府大牢里。”
权叔眼眸低垂,抿嘴不答。
沈逸夏转身就走。
权叔无奈:“是修
远先生。”
沈逸夏苦笑:“他果然也没走对吗?”
权叔道:“老奴不知,只是爷进去与静王下棋时,先生过来了,正好老奴在磕瓜子,不过是磕的老奴自个带的,不是有毒的。”
“他来做什么?让你磕有毒瓜子的?”沈逸夏没好气道。
权叔道:“他是来辞行的,说是要离开梁都,回越国了,最后帮王爷这一回。”
沈逸夏道:“他也认为,那是在帮我?”
权叔道:“修远先生要帮的应该是长公主殿下。”
沈逸夏皱眉:“帮母亲?莫非母亲也有那个意思?”
权叔道:“爷自出生以来,便遭受太多苦难,殿下心疼之余,也很内疚,若您不止是个英国公世子,有更大的权力,更高的地位,可能就没有人能加害您,没有人能害得了您了。”
沈逸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母亲也是知情人?”
权叔道:“老奴不知,有些是老奴自己猜的,不能作数。”
沈逸夏点头:“不能做数,他们几个在暗地谋划,我明明是当事人,却被蒙在鼓里,怎么就没有人问过我,我想不想要?”
权叔劝道:“当今皇帝昏庸,殿下才华横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