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恶作剧地舔舔他的耳垂,某人浑向一颤,差点破功,抱住狠狠亲了一口,凶神恶煞道:“你等着,到时别喊腰疼,叫求饶。”
顾明秀笑嫣如花:“谁怕谁?反正我腰疼了家里有最好的大夫,治好了再上阵。”
沈逸夏拧了拧她的鼻尖:“嘴硬,你呀,我是担心你又怀上,得想个法子先采取措施,防患于未然。”
顾明秀道:“防什么患?我愿意给你生孩子。”
沈逸夏回得坚决:“我不愿意。”
顾明秀怔怔地望着他,眼神委屈。
沈逸夏拍拍她娇俏的脸颊:“生孩子太吓人了,一次就够了,再说,我们已经儿女双全,有大宝和二宝两个就够了,觉得少了我子,咱们还有小慎儿。”
看来,那次大出血的意外,着实吓着了他。
顾明秀道:“不会了,我的身体底子很好,又正是生产的年纪,若没有坏人……”
沈逸夏摇头:“不行,就算没有下蛊之下,生孩子也很危险,而且,很疼不是吗?阿秀,你饶了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抱紧她,耳后有细细的汗冒出。
顾明秀没想到,自己生孩子时,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心理
阴影,这个男人啊……
顾明秀吻了吻了他的耳垂,柔声道:“好,不生了,至少身子没养好前,不生。”
夫妻躺在床上歇息,顾明秀担心他的身体:“你……真的没什么吗?”
沈逸夏道:“没什么,只是有点耗损功力,休息休息就好了。”
他还只着了件中衣,顾明秀拿了件薄夹袄给他穿上:“你先歇着,权叔那边我去看看。”
沈逸夏还是怕冷,虽然现在很少用冰魄掌,但多年来练此功夫养成的习惯,以至他的体质偏寒。
所以,顾明秀常让他多穿件薄夹袄睡觉,如此就算晚上熟睡时,踢掉被子,也不会冻着。
权叔脸上好多了,公主府里有太医坐堂,顾明秀抱歉道:“让你辛苦了,不知权叔的毒可解了?”
赵太医道:“解了五成,但还是有毒发的可能,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顾明秀大惊:“怎会如此?我家王爷的药不管用么?”
赵太医道:“他所中之毒极为古怪,寻常的药物不能解,幸亏有王爷在,王爷是医学奇材,若非王爷自配的那几种解药混和服用,他早就没命了,也得亏他功力深厚,自己也在用内力与
毒对抗,可这种情况不能长久,毒素在一点一点浸蚀他的心脉,内力抵御得越久,血管会越脆弱,长久下去,可能会暴管而亡。”
顾明秀大急:“那如何是好?可知权叔究竟中的是何种毒?”
赵太医摇头:“臣对毒并不精通,只能看王爷了。”
权叔双眸紧闭,呼吸缓慢,顾明秀记起第一次见他的情形,胖胖的,笑眉笑眼的大叔,一看就让人亲近。
就在柳条巷里,他突然出现,抓住了刘大人抽向她与顾炫晖的鞭子,只是轻轻一拽姓刘的鞭子就再也收不回去。
后来,多少次都是权叔保护她,及时相救,在顾明秀心里,权叔永远都是那个笑眉笑眼,开心快乐的人,有他守在身边,顾明秀从来没怕过,他就象一座山,平时看着不起眼,一座她可以依靠的山,因为他一直在,所以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座山会倒,会垮塌。
有些人,忠实可靠又强大到,你以为他不会被任何人打倒,以为他就是钢筋铁皮,不会受伤也不会……死亡!
一股悲痛涌上心头,沈逸夏会豁出性命救他,想想,若是自己,也会吗?
顾明秀的答案是
肯定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起,权叔在她心中的地位,如同荆娘一样的存在,荆娘是亲人,权叔也是。
从权叔那里回来,顾明秀不知该如何对沈逸夏说,他这会子应该还在歇息吧,自个儿都说精力耗损太多……
顾明秀有点心疼,舍不得他再劳累。
“主子……”阿蓉寻了过来:“主子,阿芙出去好一阵了还没回来,您可是吩咐她别的差事了?”
顾明秀问:“出去多久了?”
阿蓉:“快一个时辰了。”
顾明秀问:“荆娘呢?荆娘可在屋里?”
阿蓉道:“荆娘在屋里呀?只是把自己一个人关着,也不知在做什么,小姐,荆娘她……”
顾明秀一惊:“不好,你同我去问问。”
阿蓉找来公主府里的侍卫总管。
“……回王妃的话,臣确实派了两名侍卫随阿芙姑娘一道出去办差,但两名侍卫说,他们一道早回来了,怎么,阿芙没回来?”
顾明秀道:“那两名侍卫呢?快带来见本妃。”
两名侍卫很快过来了,顾明秀问起。
“回王妃的话,卑职二人同阿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