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无法挽回,你就别再反对,别让她白受了这么多苦,皇上有句话说得没错,阿秀她愿意为你担这一切。”
沈逸夏道:“可我不愿意!爹,为什么不回答我?你真是共谋?”
他一副很失望的样子,福康也很难过:“阿夏,你爹他……”
沈逸夏却一把揪住那稳婆的头发将她拎起:“说实话,究竟是谁指使你的,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也不知他给稳婆下了什么药,稳婆痛极,大叫:“我说,我说,玉佩不是英国公给的,是府中的二太太。”
“是时英?”福康冷笑:“所以说,你把玉佩给了时英?”
沈逸夏道:“娘,你是对父亲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父亲可能把您送给他的礼物给旁人吗?”
“所以你一早就猜到是她,只是不说。”英国公道。
沈逸夏:“我只是想请爹你自己说,玉佩不见了,你早就发现了,而除了母亲,谁接触过您,除了母亲,谁最有可能拿您的东西而您又不会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