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脸色大变,突然捂住胸口
,嘴角沁出血来。
英国公大吼:“时英,你在干什么?”
谢氏冷笑:“我了说错了吗?她这一世,所为之人很多,为皇室,为皇帝,为朝庭,就是没有为这个家,为你,为她的儿子做过什么……”
“住口,时英,你出去。”英国公怒道。
谢氏眼角噙泪:“好,妾身知道,无论妾身说再多,国公爷也听不进去,这些年妾身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国公爷,为了国公府,但爷眼里从来都没有妾,妾走便是。”
“时英……”英国公唤道。
谢氏冷冷睨福康一眼:“殿下,妾身今日话有些多,但也言尽于此,你若心里有国公爷,为国公府好,该知如何取舍。”
福康脸色苍白,嘴角却噙着一抹笑道:“阿秀生孩子,阿夏担心要守着,你便可以说出这么多大道理来,还能给本宫戴如此厚重的帽子,时英,这些话,你憋很多年了吧?”
谢氏道:“是,是压着很多年了,妾心中憋着一口气,一直没法抒解,殿下扪心自问,难道妾不该有气么?”
“应该,不过,你生任何的气,都应该,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本宫何干?”福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