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摆手:“本宫知道你的想法,不过,你也是聪明人,当知何人对你才是最重要的,阿春是老实人,这些上跟随国公爷在边关立功不说,吃了不少苦,他是好孩子,你最该在意的是他的心意,他是男人,男人有男人当有的脸面,她的妻子不在乎,将他的尊严踩在泥泞你,你这个做娘亲的可不能再在伤口上洒盐。”
谢氏怔了怔,黑沉的脸有些发红:“妾……思虑不周,妾只想到她肚里的孩子是沈家骨肉。”
福康便问姚氏:“你肚里的,真是阿春的骨血么?”
姚氏象只待宰的羔羊,福康与谢氏的每一句话都当着她的面,如今又如此直白的审问,实在没脸得很,可那又如何?人家是长公主,高高在上的贵人,以前还可以当你是儿媳给你三分脸面,如今……
“自然是……”姚氏的眼神闪了闪,然后坚定道:“自然是相公的,孩子本是在府里怀的,当时妾也是被娘家人逼迫,说国公府就要被满门抄斩,妾好不容易怀了宝宝,怎么舍得他还未出世就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