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怆然道:“从阿夏生病以来,我从未怀疑过你,因为,当年从街上捡你回去,让你常伴我左右,我从未将你当成下人,当成侍女,而是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女扮男装去书院读书,一起仗剑走天下,相互扶持相互成长,我以为,你也该当我是朋友,却不知,原来,你早就恨上了我。”
“朋友?”秦嬷嬷冷笑:“说得好听,你何曾将我当成朋友了?我自问,除了生出,无一比你差,无论相貌,武功,谋略,哪一样不如人?凭什么他们都只喜欢你?夏致远喜欢你,沈勋也喜欢你,皇帝眼中也只有你,书院里那些出类拔卒的学子,喜欢的也只是你,而你呢,从不考虑我的感受,将所有人对你的爱慕,写的信笺都扔给我处理。”
“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你又是我最好的助手,那些烦人的事,你总能处理得妥当周全,这点你比我做得好,所以我让你做了,那也是信任你。”福康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