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有时还会吃醋赌气,病弱时需要她安慰照顾,而刚才的他,冷静得可怕,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执刀时稳定得如执笔写字一般寻常,那一刀下去,没有半点犹豫,扎刀取血,象是面对的不是个人,而是只动物。
皇后和贵妃的脸色也很难看,宫里住了几十年的女人,几乎没有手上不沾血的,但她们用的都是阴谋,杀人致命的事,从未自已动手,也不会亲眼见血,沈逸夏当着她们的面,取夏紫鸢心头血,与当面杀人无异。
夏紫鸢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无人问津,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皇帝身上。
秋收走到过去,弯腰将她扶起,抬手拂开她的哑穴:“姑娘……”
秋收唤了一声便哽住,夏紫鸢晃悠悠醒来,愕然地看着她。
“我是你母亲跟前的小侍女。”秋收道。
“我娘她……真是宫女?”
秋收点点头。
“他们……没有成亲吗?”夏紫鸢虚若地咽下一口涌入喉头的血,苦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