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哪知那晚上,全身痒到不行,甚至挠破了皮,请了太医过来,才知道,是有人下了痒痒粉,后来左查右查,就是没想到,会是小搪瓷猪有问题。
后来还是他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
那一次,真是惨痛的教训,虽然他挨了国公爷一顿打,但自己也足足痒了三天三夜,那感觉,太难受了。
老太君又气又伤心,一路走一路哭,一边喊国公爷的名字,骂世道不公,人心不古,子孙不孝,她的命有多苦云云。
沈逸夏干脆把门关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顾明秀问:“出什么事了?兴师问罪吗?”
沈逸夏道:“别管她,为老不尊,依老卖老,当谁都是我爹那个愚孝之人,什么都依她的,对也是,错也是,我可没心思贯着她。”
“外头还围着人么?可走了?”顾明秀问。
“嗯,围着呢,没事,反正我出入自由,而且,府里的东西也不短缺,你只管好好养着,外头的事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