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祝青山带人用担架托着院长缓缓走来,从老远就看到了陈阳一行人大包小包的走出门。
意识到不对的他当即大喊了一声,明白过来陈阳这是要跑啊。
当即甩下肩上的担架,什么也不顾的朝着陈阳所在的方向飞扑而去,心中却想着,自己此等勇敢的行为,时候一定会得到院长的夸赞。
可是他刚刚窜出不远,身后就传来一声惨叫。
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陈阳就这么走了,仍旧飞身上前,一把抱住了陈阳的大腿,不让其走。
陈阳见状也是直呼倒霉。
真特么晦气。
真特么晦气啊!
此刻,司马微的内心也是同一想法。
特么的本来担架两个人抬的好好的,你特么跑什么啊,这人大不了我不见不就行了,犯不上拿我这条老命开玩笑啊。
担架失去了祝青山的支撑,直接摔在了地上,给本就时日无多的司马微,再次来了个暴击。
司马微此时此刻,都想原地去世了,但坚强的他只是哀嚎起来,没有第一时间死去。
“哎呦,我不行了。”
“哎呦我的腰啊。”
“哎呦我的脸啊。”
陈阳这时发现了躺在地上不断发出惨叫的司马微,顿时整个人一愣。
没死?
没死早说啊,白白浪费他这么多期待,这么多感情。
见状,陈阳也不走了,松开了二女,又拍了拍衣服,看向还挂在腿上的祝青山,不免提醒了一声:
“祝兄你干嘛呢,怪沉的,再说了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这样不好。”
“不嘛,你是不是要走了,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是我招待的不够好嘛?”
祝青山挂在陈阳的腿上,仍旧不肯撒手。
陈阳听后只觉得一阵恶寒,对着拉缇娜使了个眼色。
拉缇娜立刻会意,上前单手提起了祝青山,就跟拎小鸡仔似的,将祝青山从陈阳的大腿上扯了下来。
“今天天气好,我寻思着将东西拿出来晒一晒,不然都臭了。”
为了避免气氛的尴尬,陈阳还是随意扯了个理由,不然真要说跑路,那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祝青山也挺给陈阳面子,哪怕明知道陈阳这是在找理由,也没有说破。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于是两人呵呵一笑,就打算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正笑着,玄藏忽然从陈阳的怀里探出了个*头,张口说道:
“闷死我了,这又是在搞哪一出?”
它的出现,气氛再次胶着。
祝青山指了指探出头来的玄藏,呵呵一笑:
“陈兄你真有雅兴,连乌龟都拿出来晒一晒啊。”
陈阳这时使劲的将玄藏的头往里摁了摁,这才摇摇头:
“非也非也,怕乌龟冻死,所以在怀里捂一会儿而已。”
“那感情好,屋里有开水啊。”祝青山借坡下驴。
“都别聊了,管管老夫吧。”
正此时,司马微颤颤巍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两人这才想起还有个老毕登在地上躺着呢。
顿时停止了极限拉扯,上前去将司马微扶了起来。
祝青山关切的问道:
“院长您没事吧。”
司马微摆了摆手:
“没有大碍,我感觉这一摔,脑袋再次清醒了不少,多谢你了,青山。”
栓Q了祝大夫。
陈阳此时心里替司马微补了一句,就此,他和伯牙学堂的院长,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见上面。
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人还真就托着病殃殃的身子来了。
还怪不好意思的。
陈阳挠了挠头,随祝青山将司马微抬进了房间,自己则带着拉缇娜与刘瑾瑶回屋放东西去了。
没办法啊,所有家当都挂在身上,不放不行。
等重新落座的时候,司马微已然是恢复了不少,能够正常讲话了。
他的态度也变了不少,依旧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老先生模样,看到陈阳时,第一句话便是:
“你便是昨天晚上,将我打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小伙子?”
额……
这让陈阳怎么回答?
承认吧,显得自己干了坏事,不承认吧,又显得自己磨磨唧唧不敢承认。
思索了一番,陈阳还是选择了大大方方的承认,反正对方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见陈阳点头,司马微也点了点头:
“我看你骨骼精奇,有没有兴趣来咱们学堂当教书先生?”
此话一出,陈阳直接一整个亚麻呆住了。
不是吧,打你一顿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