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之后,波兰人米洛斯拉夫·克洛泽在慕尼黑开了一家私人诊所,由于他医术精进、人品可靠,所以这家小诊于所在街区颇有些名气。
周五的下午,当他送走最后一名患者准备收拾东西下班时,门铃声忽然响起。
“你好……请问、您还在接诊吗?”
女孩儿怯生生的询问,音调颤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
克洛泽从文件中抬起头一看,发现来者是一名很年轻的小姑娘,大约十几岁的模样,一张苍白惊惶的脸被掩盖在凌乱的黑色长卷发下,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眼泪,嘴唇也红肿得可怕,整个人只裹着一件过于宽大的棕色男士风衣。
通过她那残留着青红??的小腿,克洛泽忽然明白了这个小姑娘大概遭遇了不幸之事。他怜悯的望着她,温和的说:“是的,我还在接诊,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我、我……”
女孩儿嘴唇嗫嚅了几下,就强忍着眼泪低声说:“我被那群家伙……了……他们、他们——”
看着面前紧紧攥着风衣领口、泫然欲泣的小姑娘,克洛泽心生不忍,他起身招待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又去给她倒了杯水。
而当他扶着女孩儿的胳膊让其坐下时,她忽然整个人一抖,发出一道难以控制的低吟。
女孩儿弯着腰、夹紧双腿的蜷缩在椅子上,脸上浮现出一阵妩媚又可怜的潮红,仿佛在极力忍耐些什么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克洛泽掏出病历开始书写,“今年多大年龄?”
“Estela·Carmen……15岁。”
“什么时候被……的?”
在问这个问题时,克洛泽特地放轻放柔的语气,唯恐这对她造成第二次伤害。
“……七个小时之前。”
Estela低下头,用浓密的长发遮住了脸,她的声音变得更微弱。
“有几个人对你进行过……行为?”
“四……不、是五个……”
“……”
克洛泽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然后才装作自然的接着问:“在此之前有过……行为吗?”
“……有。”
“什么时候?”
“十、十六岁……”
女孩儿的声音抖得像是要哭出来,而克洛泽在填完简单的信息后,就招呼她去隔壁的妇科诊室。
“放松,躺下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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