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多弗朗明哥说我要请假,请一年假去玩,生意什么的你们要吞就吞要代理就代理我不管了,抱着他老婆走了马乔丽亚,她是很想帮上忙的,但是全程都被狗男人作弄得迷迷糊糊的,除了缩成一个还要廉耻的粉色毛球,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狗男人带着她从马乔丽亚死里逃生也不知道。
然后就要去和之国跟凯多有个交代。
多弗朗明哥翻阅纸页上的文字,上面说着一个棕色眼睛的女人如何小心地伸出触角,然后绝望地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理解也没有办法接受那样的美好。
她被教导向善,而能做到最善良的事情就是毁灭自己。
他被教导作恶,而能做到最邪恶的事情也是毁灭自己。
他忍不住吻她的额头,思索这皮囊下的魂灵有多破碎多边缘,她只差临门一脚就要彻底堕入黑暗,堕入无边无际的疯狂。
可那也是活着。
她写着什么,抬头看他,棕色的眼睛注视和她一样破碎但流淌着粘稠的恶的魂灵,想说什么但是一股不受控制难以言喻的力量攥紧她的心脏,她不受控制地流下眼泪。
抑郁。
他笑着,把她整个抱进怀里,线不轻不重地划破她的肌肤,那些阴霾和情绪一起流淌,他问她:“好些了吗?”
她说不出来,只是抱他更紧。
于是多弗朗明哥在她的身体上留下另一道伤口,温热的掌落在她的肩膀,是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力度。
她在那样的疼痛里露出了解脱的神情。
应对凯多的时候她醒了,毕竟那个霸气只要没死都会吓醒,多弗朗明哥很坚持自己要休假一年,所有的事情都不干,可以找人来代替他或者怎么样全部交出他都可以。
“就为了一个女人?”
“我们可是纯爱!”
一群海贼看她身上的伤口和镣铐,脸上写满了“你管这叫纯爱?”
她尽可能把自己缩起来。
但是被一个女孩儿抓住了镣铐,她问她:“你是被强迫的吗?”
她说:“不是。”
多弗朗明哥气得笑不出来:“大和少爷!别对别人的妻子随便出手啊!”
她眨眨眼睛,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可以松手吗,你抓疼我了。”
被喊做“少爷”的大和触电一样松了手,她露出对待学生一样宽和、温顺、包容的目光:“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喜好,我喜欢疼痛,就是这样而已,镣铐是因为多弗害怕我会自残所以给我加上的,我并没有被强迫,我们也确实是纯爱,大和……您希望我称呼您先生还是小姐?”
“我是男人!”
“那,大和小先生,”她拢了拢金色发丝,棕色的眼睛很是包容,“晚上好,也祝愿您早上、中午都好。”
“……”大和憋红了脸。
她的唇角好像一朵白茉莉:“晚、上、好。”
大和从嘴里结结巴巴憋出几个发音:“晚、晚上、好。”
多弗朗明哥拽她的手,被一下拍开,约好一起面对的男人很心虚地转头,对上一干看板飞六子的探寻选择了沉默。
余光观察了宴席,她很是温和地问:“大和小先生,您要与我们坐下饮酒吗?”
“打、打扰了!”
“不,您客气了,我们才是客人。”
多弗朗明哥撇过头不说话,凯多又气又觉得有趣:“喂喂,别无视我啊!”
“真是失礼了,凯多先生,晚上好。”
多弗朗明哥伸手想拽她袖子,又被拍掉了。
“多弗朗明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
“他脑子不正常嘛。”
场面一度尴尬,连凯多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表情也忍不住喝酒掩饰。
“我不明白,您是对多弗休假一年有哪些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可以慢慢商量,诸如军火和恶魔果实,德雷斯罗萨的工厂依旧会继续进行加工,只是不由他负责监管而已,相应的补偿他也愿意放弃利润,只有基本资金就可以,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不同意,请您详细说一下,我们沟通一下可以吗?”
“老子是不同意他退出的。”
“不不不,这不是退出,这是休假,休假,并不是退出这段合作关系,只是暂时休假,”她比划着跟凯多解释什么叫假期和事务交接,十分有耐心地借了纸笔把资金流向计算给他看,举着计算结果,“合作整体来看必然是有亏损的,但是您的那部分并没有缺失,甚至会因为缺少了多弗的置喙而越变越多。”
“嗯,老子是没吃亏,但是为什么?海夜叉为什么这么大方?”
“因为我想出去玩,而他和我坠入爱河了。”
“……”
“您是不相信他爱我还是不相信我爱他呢?倘若他不爱我,就不会为我舍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