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二人都不要,孟芫硬塞给她们,让她们尝尝。
二人没法子,便收下了。
三人俩孩子,一人一串糖葫芦,山楂不是很酸,吃起来酸酸甜甜,除了钱嫂子觉得酸牙,其余四人倒是吃得很开心,一颗接一颗,不亦乐乎。
最让孟芫意外的是,她碰到了卖鸡的。
现在十月底,天气转凉,小鸡大约是养不活,孟芫早早歇了养鸡这份心,反正手里有钱,大不了私下找人买鸡蛋吃,可要是家里能有下蛋的母鸡,不说一天一个鸡蛋,便是隔几天能下一个蛋,也是好的。
再不济,吃肉也行啊,老母鸡汤可是补身子的好东西,大冬天喝上一口,哪哪都舒服。
现在见到心心念念的母鸡,孟芫自然不会放过,她问了价,一只母鸡四块一,算不上便宜。
孟芫有心买,“婶子,四块成不成。”
一下子少了一毛钱,那婶子不大愿意,要不是她家老二要娶媳妇,家里钱不够,她说啥都不会卖偷偷养的这两只鸡。
“婶子要是愿意,我两只都买了。” 这两只鸡养的很精神,窝在鸡笼里,吃吃喝喝,适应的很好,孟芫一眼看中。
卖鸡的婶子一听,也狠了狠心,“成,两只俺给你算八块钱。”
她坐在这里老半天了,也有问价钱的,问过都嫌贵,谁知道不卖给眼前的小媳妇,还有没有人过来买。
孟芫交了钱,想起家里没有笼子,“婶子这个鸡笼卖吗?”
卖鸡的婶子眼珠子一转,“卖,你要买算你三毛钱。”
一个用了好久的鸡笼算她三毛钱,这是将她当冤大头了,孟芫似笑非笑,三两步走到前面的一个卖竹编的婶子那,问过价,挑了个最大的鸡笼,给了人家一毛钱。
孟芫将刚买的母鸡放到崭新的鸡笼里,也不管那婶子是什么脸色,提着自个儿花钱买来的东西便走了。
甭管她有钱没钱,坐地起价的东西她向来不愿意买,周围又不是只有你们一家,惯的你。
不一会儿的功夫,钱嫂子可是见识到孟芫有多能买,瞧瞧她们三个人,手里是满满当当,大半都是她买的。
俩孩子也各提着一包吃的,都是人家自个儿做的过油小吃,孟芫尝过,舍得用料,味道不比供销社的差。
这种吃的能放很长时间,孟芫一想,干脆多买了些。
谁叫家里人多,一人来上几口便没了,再说俩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喝上不能亏待了。
三人回到家还没坐一会儿,秦秩回来了,他一进门看见鱼鱼拿着菜叶子喂鸡,见他回来,喊了声舅舅,转头继续喂鸡。
秦秩凑过去,鱼鱼挪了挪小屁股,给舅舅腾出位置,“这是舅妈买的鸡,舅妈说鸡吃得饱饱,会下鸡蛋。”
他爱吃鸡蛋,所以爱喂鸡。
秦秩摸了摸鱼鱼长了不少的头发,“那辛苦鱼鱼了。”
孟芫正在收拾新买的东西,她买的大都是吃食,外面放了一小部分方便俩孩子饿了吃,另外一些先放屋里,等外面的吃光了再拿出来。
“回来了?” 孟芫见秦秩进来,将放在桌上的糖葫芦给他,“给你留了一串,很好吃。”
秦秩不知多少年没有吃过这东西,他先喂孟芫吃了一颗,见她在桌上放了吃的,“我让木匠多打个小柜子放点心?”
孟芫眼睛一亮,“好啊。”
有个小柜子最好不过了。
“打家具的师傅说过两天能打好,但是还要几天散散味。”
“没问题。” 家具这种东西,急不得。
“明天刘阳会来家里送缝纫机。” 秦秩和她提了一句。
“缝纫机?” 孟芫不知道秦秩什么时候偷偷买了缝纫机。
“打结婚报告的时候让人帮忙留了台。” 缝纫机是紧俏货,要不是秦秩提前让人留意,特意给他留一台,哪能这么快来。
孟芫明了,又问他,“窗帘布有地方换吗?”
秦秩正要说这事,“明天我下班去拿。”
孟芫一喜,直白地夸赞,“秦秩,你真棒。”
秦秩失笑,“阿芫最棒。”
“饿不饿?我们中午吃的凉面,给你先下一碗?”
“好。” 秦秩训练重,饭量大,一人能吃大半盆凉面。
他自己去了厨房,将中午留的面条全下锅里,煮了一大碗面,问过孟芫和俩孩子,知道他们都不吃,便坐在饭桌旁自己吃。
鱼鱼眼也不眨盯着舅舅,目光灼热到秦秩难以忽略,“鱼鱼还要吃吗?”
鱼鱼想吃,但鱼鱼有点纠结。
他知道自己胃口不大,这会吃了凉面,等会估计吃不了几个包子,他舔了舔嘴巴,他还是想吃包子。
舅妈说还要弄什么水煎包嘞。
他只吃过大包子,所以想吃小小的水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