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行踪,要有,那就是太后了。”
司沅侧过脸,拧眉思考,“我是不明白,她什么时候同魏氏联手的?”
司沅猛然转身,恍然大悟,“那年花朝节我被推下水——”
李弘暄偏着头,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她的脸颊,“我的沅沅真聪明,什么都是一教就会。”
司沅回过头,望着院子里满枝满丫的海棠果,覆上他的手,“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呢?”
魏姻芙只以为自己是魏氏的弃子。
其实,李弘暄将她打入冷宫,才是真的留了她一命。
不然,魏氏与太后才是最想杀她灭口的。
若不是魏姻芙真的喜欢李弘暄,自己未必能反杀成功,赌就赌在她的不忍心——
耳朵一痒,酥麻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在低呼声中,司沅被了抱起来,放在帘幕后。
李弘暄侧着身,吻着她的耳朵,宽厚的手掌已滑向她的裙底。
司沅红着脸去推他,“别闹。”
李弘暄低低一笑,“你不是问我要怎么做吗?现在该由我来教你了!”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边,司沅浑身战栗得几乎无法自持,只能抱着他的脖子直喘气,“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挑眉笑得轻薄,手下一刻不停,“一样的。”
水眸潋滟,娇喘连连,整个人毫无防备化在他的手中,听之任之。
“李弘暄!”她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襟,身子颤得不像话,原本的怨怪被撩拨得只剩下索求不满、嗔吟痴缠。
他也不再故意逗弄她,附身抱着她融为一体。
司沅叹气,这样腹黑的帝王,谁能逃脱得了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