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没有按原路返回,他们害怕遇到人后,有人报警,描绘出他们的特征就麻烦了,为了不留下做案的痕迹,他们选择了旁边的人行小路,他们一溜小跑,路两边的玉米长得
一人多高,他们走这条小路,就等于钻进了玉米地,这条路很少遇到人,进入这条小路,他们几个的身影就消失在被打那几个小子的视线。
回到城里,他们找了一家小酒馆,痛痛快快地喝了顿酒,这次酒,他们哥几个几乎谁也没说啥,就是个畅快,每个人心中象搬走了压着很久的石头……
哥5个明白:沈阳呆的时间过长了,这里的赌场几乎都让他们收拾了,在这,他们得罪了那么多人,以后,肯定会有人算计他们,找他们。特别是对这几个混混的复仇,不管做得怎么天衣无缝,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被“六扇门”的人发现就完了。
沈阳,已经不是久留之地了。
李振云对哥几个说:“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这里已经不是我们呆的地方了。”
“还是那句话,你说上哪哥几个就跟着你走!”另外的哥4个几乎是异口同声,现在蓝宝玉的加入,他们已经变成了哥5个。
“去上海,去中国最大的城市混一下,上海滩历来是淘金的热土,那地方肯定有机会。”李振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说走就走,几个人吃饱喝足后,一刻也没停留,打车去火车站,他们排队买到了晚上11点多钟去上海的火车票,连夜坐火车去了上海。
再说那伙被打的几个小子。恰好有个过路人发现那几个被打的混子倒在地上。几个被打的小子看到过路的就象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要是没有这个人路过,眼瞅天黑了,他们失血过多,肯定得死在这。
他们一再央求过路的:“帮帮哥几个吧,忘不了你的恩情”!
过路的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尽快地离开这,他避开他们挡住的去路。领头的一看过路的要走,急忙召呼他:“别走,不白求你,给你钱!”说着话,领头的指了指面包车:“那个驾驶室有个包,里面有钱,只要你帮我们,那钱都是你的。”
为钱所动,过路的去面包车,包里好几万块钱,李振云他们走的急,也没搜车。
这个过路的拿了钱,给人办了事,去“六扇门”报告了此事,“六扇门”的人到现场后,将他们解救了,可到哪里去找李振云他们哥几个,案子变成了悬案,几个看场子的住进了医院,他们彻底残废了。
踏进上海滩,面对灯红酒绿的高楼,他们感到非常新鲜。吃过饭后,他们找了一家小旅店住下了,这个地方的小旅店非常便宜,每个人10块钱一宿,那个时代没有监控、公民还没有身份证。
小旅店坐落在一个车市旁,一出门就是车市,各地做买卖的流动车辆许多都停在这。
那时还没有物流公司,车主找活都往这聚,有时找不到活在这一住就是十天半月。小旅店主要是针对这些人住宿,难怪这么便宜。车主或司机找不到活,没事时,天南海北的人就聚到一起打扑克,耍小钱。
李振云他们初来乍到,谁也不认识,没人引见,赌场跟本过不去,再说他们也找不到赌场在哪。
他们计划先在这里站稳脚跟,再图其它的。在这吃吃喝喝,销也不小,他们暂时没有别的办法,就假装是找活的车主或司机,在这种地摊赌场上跟这些人玩小扑克。
李振云可以说是蓝道高手,同这些人玩扑克,基本不用什么手法,凭着熟练玩这些人就象老鹰拿小鸡,每场局就是取钱。
这样的收入,也足够哥几个吃喝玩乐了。但是这种小打小闹跟本不是他们想要的。赢完钱后,哥几个找个酒馆,想吃啥就点啥,每次喝酒前,李振云先提杯:兄弟们,我们来干啥来了,哥4个齐声回答:“取钱来了!”
喝完酒后,哥几个经常性直奔歌舞厅,每个人找一个“小皮筋”。歌舞厅里的“小皮筋”基本上都20左右岁,只要钱到位,客人随便搂抱,随便摸,钱到位的话上床也无所谓。他们哥几个歌舞升屏,这些日子他们真正知道了什么是潇洒快乐的人生。
蓝宝玉到上海后,李振云一改他农村的形象,给他买了身象样的蓝西服,里面穿着洁白的衬衫,打着非常显眼的红色领带。蓝宝玉夹着皮包,俨然变成了哥几个的总管,蓝宝玉虽然是农村人,但是与这哥几个在一起时间久了,他也就随波逐流了——找旅店、吃饭喝酒、上歌厅的事最后都由他安排。
这个车市你来他走,流动人口多,南来北往的人没少给这哥几个扔钱。这些司机和车主门玩的时候也没太在意,拿这点小钱也没在乎,很多人输完钱后,都觉得是“点低”,输完钱后,只要车揽到活,上车就走了。
可时间一长,引起了总在这混的一个叫姜三的人的注意。姜三注意到:他们这几个人总在车市混,哪里有赌博的他们都会出现,而且几乎是场场必赢。
每次李振云他们赌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