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队伍里随行的几个府兵这才后知后觉拔刀阻挡,但是尚书府的府兵武力太弱,根本不堪一击,很快就都被打到在地。
见此状况,车队随行的丫鬟奴仆纷纷丢下还在马车里的他们的小姐不管,各自逃命跑了!
而街上的百姓们也被吓得纷纷四处逃散而去,而留下来没逃跑的六个人,便是另一方势力的手下,原来,他们也乔装打扮了一直藏在人群里。
早已经料到会有另一波人的八名死士倒也并不慌,在死士头领的示意下,他们迅速分成两小队,一队用来牵制那六人,另一队则直接奔向马车准备掳人!
然而他们刚准备靠近马车,就忽然有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快速飞跃他们头顶,落在马车旁挡住了他们。
拦路的年轻男子未戴面具,他们一看便认了出来,这不就是羽林军首领余首领的儿子余行么?
背上背着一把青墨色大刀的余行面露嫉恶之色,怒声质问道:“你们到底是谁底下的走狗?居然敢行刺皇上亲赐婚的盛王妃?真是好大的胆子!”
为首的死士,却大笑道:“什么走狗?我们可从来只为自己做事,老子就是他们的头头,就是我要带兄弟们来的,我们也不是来行刺的,我是来接我的美人夫人的,哼!什么盛王妃?只要婚礼一日未举行,那么她便不是什么盛王妃!只要今日我接她回家拜堂成亲,那么她便是我的美人夫人!”
余行虽不信他的胡扯,但也忍不住狠瞪他一眼,骂道:“就你这样明抢暗偷的宵小之辈,也敢觊觎盛王妃?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死士领头却也不恼,轻蔑笑道:“我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待会儿便知!”说着,他便急忙示意小队动手。
“想要动盛王妃,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余行丝毫不惧,呵斥的同时,他将背上的“护龙刀”取了下来。
此时还在马车里的叶晴欢自然能够听得到马车外的动静,也辨别出了,那位内功修为达八层中期的厉害高手是友方,应该就是皇上派来的人,但至于具体是谁,叶晴欢也只能猜一个大概。
毕竟,皇上身边武功达到这种程度的高手本就并不多,更何况,她听声音就能判断得出此人还很年轻,应该才二十几岁,那么排除完不符合的年龄的人物后,那么也就只剩下了几个人选了。
又加上,她听到了此人身上铠甲的摩擦声,于是,她就确定了,原来是余首领的嫡长子余行!
除了常年在战场的大将军们的后辈们,经常穿着铠甲外,这京城宫中,也就只有余首领跟他儿子时刻都穿着特制铠甲,且几乎时刻不离身。
但他不是负责看守重地“天召堂”这处官邸大宅么?怎么,皇上居然把他给调任过来了?
看来,皇上身边贤德能人果真是相当紧缺啊!
虽然,这跟叶晴欢所调查到的资料相差无几,但是,真的见识到了之后,连她都无法忍住不感叹,堂堂一国之君怎会沦落如此境地?
叶晴欢蜷缩在马车里,双手抱着头仿佛很害怕的样子,实际上,她听着马车外已经响起的兵器碰撞激烈的打斗声,脑内却在模拟着这场战斗的最终的结果。
一番模拟后,叶晴欢很遗憾地宣布圣上的人会最终败下阵来,尽管此时,马车外的余公子以一敌四,尚且还能够打斗个几个来回,不过四名死士,有几次都趁乱跳上了马车,只不过,每次尚未破帘而入,就被余行逼了下去。
而每次,叶晴欢感觉到马车上有人上来了,就会尽职敬业装成受到了惊吓而尖叫。
然而并没有多久,余行那六个内功修为不到七层的属下们,就被另一队四人死士给打败了。
见这边战斗激烈难解难分,于是,很快对面四人两小队合体了,如此,余行的处境就从以一敌四变成了以一敌八的不利处境。
余行虽面上严肃镇定依旧,但是实际上,他也早就意识到他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不过,他能做的就是拖延时时间,大街上发生这样性质恶劣的事件,必然会有人去报官,或许,等到官兵们来救援,就会有一点转机。
为首的死士,知道余行无法以己之力对抗他们八人,便嚣张起来:“说是要保护什么盛王妃,可是你们的护卫队也未免太差了一点吧?除了你,你的那些属下,根本就不够我们打的,但凡你们舍得多派几个跟你一样强的,也不至于沦落如此……”
余行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舍得与不舍得的问题,而根本是高手太少,就算有也都担任要职,无法随便跟他一起调任过来。
但余行依旧逞强道:“对战还尚未结束!现在就下此结论,也未免太早了些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死士头领,本想劝他放弃以便速战速决,早日完成任务,但见他如此嘴硬,就也只好直接继续这场战斗。
在死士头领的示意下,他们八人直接组阵法,准备一举将余行击败,因为知晓时间拖得越久就对他们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