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前人，柳婉婉的声音接近颤抖：“你说，你和夜阮宁合作，是为了让我离开君暄的身边？”
墨玄夜愣了一瞬，他刚要解释，看到的却是那双沾染着怒气的双眼，带着愤恨，再没了原本看他时的温柔。
好似被丢进了冰窖，墨玄夜的目光都失落下来，解释的话如鲠在喉，说不出一句。
两人变回了原本的沉默，夜阮宁见状，不忘添把火：“搞了半天，原来你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我还以为你是个多聪明的家伙，不还是被墨玄夜耍的团团转吗？”
声音带着鄙夷，夜阮宁看着柳婉婉，目光冷冷，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不管你愿不愿意继续与我合作，君暄这个人，我是要定了。”
夜阮宁离开，徒留墨玄夜和柳婉婉两人四目相对，墨玄夜声音沙哑，解释道：“这是个误会，我和夜阮宁，没有任何关系。”
“行了，墨玄夜。”柳婉婉再也听不下去，她差一点点，就要重新爱上墨玄夜了。
低垂着眼帘，柳婉婉的声音带着痛苦：“是我看错了人，我不该对你抱有任何希望，你替我挡了一刀，也不过是处于愧疚吧？”
双眼有些泛红，柳婉婉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对于墨玄夜，她再次失去了耐心。
墨玄夜跟在她身后，不断说着：“本王是很爱你，也想让那家伙离开你，可从没有使过手段让你们分开，柳婉婉，你心知肚明。”
“是，我心知肚明。”柳婉婉回过头去，眼神愤愤：“早在一开始，就应该觉得你是违心而为，还以为，你真想和我重新开始呢。”
一次又一次，柳婉婉险些都要相信了他，柳婉婉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太过天真，还是墨玄夜的演技太好。
目光变得冷漠下来，柳婉婉说罢转身要走，却被墨玄夜从身后抱住。
“放开我！”柳婉婉挣扎着，不断扭动身躯：“既然你都想那么做，你何必不直接对我下手？”
还做了这么多多余的事情出来，让她的心理防线一层层的为墨玄夜剥开。
墨玄夜就这样抱着她，任凭柳婉婉如何捶打，都不肯松手，柳婉婉急了，直接咬住了墨玄夜的胳膊，霎那间血腥味充斥口腔。
“你开心就好，本王说过，要打要骂，随你的便。”墨玄夜的声音低沉着，尽管手臂上已经渗出汩汩血液，都没有喊一个痛字。
柳婉婉咬完，唇角挂着一丝血珠，墨玄夜的胳膊上，也多了一个齿印清晰的伤口。
她挣脱不掉，只能嘴里带怒道：“墨玄夜，放过我吧，如果宁鸢和夜尘真是我的亲生父母，我就再也不会回到北凌城了。”
……
墨玄夜不再说话，他沉默了许久，这才用低沉的嗓音回答：“你在哪里都好，本王会跟你一起，不过是北凌摄政王之位，没了你，不要也罢！”
没料到墨玄夜会这么说，柳婉婉一时间没了反驳的话，她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在驱使墨玄夜，对她如此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