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色(1 / 2)

好在包平乐他三舅,还有那对男女,加上教练车上另外两个女学员制止,一共五个人,拦下了包平乐,否则,新教练不只会被打出鼻血。

包平乐下手不轻,十几岁的少年,打人不分轻重,朝着脆弱的脸打就是了。

虽然不知道包平乐是因为什么事这么愤怒,让他对新教练挥拳相向,不过盛厌秋全程袖手旁观,成为在场唯一一个没有去劝架的人。

后来从包平乐三舅、还有包平乐车上那对男女质问新教练的话语中,盛厌秋算是明白,新教练为什么会被打了。

因为他搞大了短发女的肚子,给了人两百块去打胎,短发女找了个不正规的私立小作坊做流产手术,然而手术没做好,要二次清宫,人转去大医院做手术,还住了几天院。

这也是短发女住院的由来。

坐包平乐车过来的那对男女是短发女的父母,他们找不到新教练,就找到了包平乐他三舅,因为新教练是包平乐三舅介绍,替代了包平乐的驾校教练。

包平乐和包平乐三舅还从短发女父母嘴里得知,新教练不仅和短发女睡了,还和他手下大多的女学员都保持着暧昧关系,把能睡的女学员,全都睡了。

这引起包平乐的愤怒,带上三舅、短发女父母一起找到新教练。

新教练鼻孔里塞着被鼻血浸红的纸团,他被打了,还是一脸不服气,嗡声嗡气道:“大家都你情我愿,成年人,上个床怎么了,我犯法了吗?”

见新教练还嘴硬嘴臭不知错,包平乐挣脱三舅,又要去打新教练。

这次没人拦了,新教练知道自己打不过包平乐,他惜命,被包平乐追着踹了几脚,他跳上教练车,把车门一锁,开车就逃了。

气得包平乐他三舅指着那辆远去的教练车,一口一个骂雷劈的狗东西。

盛厌秋心想,把他比喻成狗,实实在在是侮辱狗了。

“现在怎么办。”包平乐三舅没了主意,看向包平乐。

对于这一场荒唐的闹剧,包平乐感到心力憔悴,双手叉在腰上,踩了踩脚下的泥土块,说道:“联系组织受害人,报警吧。”

教练车开走了,车上三位女学员被扔下了。

包平乐开来的车,只多出一个空位,他主动说道:“我送盛小妹回家,三舅你载她们回去。”

包平乐三舅开车离去后,包平乐与盛厌秋一对视上,就看见盛厌秋表情兴奋。

“你要打他,你怎么不和我在电话里说清楚,早知道你要来打他,我去超市的时候,就该顺便买一包薯片,边吃边看你们打。”

包平乐那时哪有这种心情,打人还带预告的,在知道这教练做出这样的事后,包平乐都后悔之前放在后备箱里的钢管棒,就不该拿去卖废品。

如果没有拿出那根钢管,刚才照着新教练的背上敲上一棒子,准能把他打趴下,哪儿能让他有机会挂着鼻血,开车逃跑。

这地方偏僻,是新修的路,没有公交,没有出租车,要走出去,才有一个公交站台。

这教练骗色睡女学员,搞大女学员肚子的事,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开,包平乐为此蔫蔫的,没了精神。

他对盛厌秋说道:“我们走一段路,遇上出租车,我打车送你回去。”

“走出去在路边站台坐公交车好了,不用坐出租车。”

盛厌秋一边说,一边从羽绒服左右两个大兜里摸出几包烟,又拉着羽绒服的连衣帽,从帽子里翻找出几包烟,拢共八包烟,一起给了包平乐。

“你哪儿来这么多烟。”包平乐惊讶,没敢伸手去接。

“教练的烟,我趁他被你打时,从他车上拿下的,他平时就跟养蛊搞后宫选秀似的,那些女学员们要给他买烟买水,争风吃醋,比谁买得多……”

包平乐望向盛厌秋手里的一捧烟:“所以,你也送了?”

“咋不送,她们两个都不和我商量下,就开始较劲了,把我整挺尴尬,还好我把送出去的烟拿回来了,不仅把我送的烟拿回来了,还把她们送的烟,也拿回来了。”

盛厌秋把那几包烟往包平乐手里塞:“你就收下,拿给你抽,好过拿给他抽。”

“我身上没兜,你替我揣一下。”

烟,又回到盛厌秋手里。

盛厌秋只好帮忙揣着,双手插进羽绒服左右两个兜里避寒,和包平乐并肩走着。

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静静走了一段路,经过路边的一个小土坡,包平乐问道:“他有没有骚扰过你?”

“当然有,所以我才这么排斥他,上次我们吃羊蝎骨,我就说他色眯眯,但没想到他搞大人家女生肚子,用两百块就把人家女生打发了。”盛厌秋骂道,“诅咒他拉屎掉进粪坑。”

包平乐就知道,盛厌秋只是外表看着呆,不是轻易被占便宜的。

好歹她是一个大学生,在外地大城市读了一学期的大学,见过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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