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基因和记忆,但是女王已经死了,怎么会今天复活你,除非,她预先设定好了程序,但是程序为什么三年后才启动,如果是海域找到的女王遗物中发现的,应该事先通报议会,怎么会把人扔在神宫里,这没理由,而且这个行事风格,难道说,女王······还活着?”
鬼烈赶紧出来打断,说:“好了,别猜了,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丽霞回来了吗?”
丽霞看向在帮瓦伦擦眼泪的银烛,也贴过去,抱住瓦伦说:“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我自己的错,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
瓦伦的心态转变的很快,想到丽霞回来,那种悲痛感瞬间就消失了,转变成了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不管是谁做的这件事,瓦伦都感到惊喜和兴奋,他揽过银烛和丽霞,泪中含笑,忍俊不禁,对众人说:“这下我有两个女儿了,走,今天不醉不归。”
诺亚挠了挠脸,说:“这小子变脸倒快。”
诺亚临走时去瓦伦家的储物间顺走了一瓶百年佳酿。
良吉帮银烛请了一天假,今天要好好认识一下这个新姐姐。
宴会上,丽霞坐在银烛旁边,殷勤地给她夹菜倒水,感觉她不像新认了个妹妹,倒像刚娶了个老婆。
银烛招架不住,喝了一肚子水,碟子里的食物却堆得像山一样。
晚月在席侧看着银烛偷笑,看透了一切似的。
晨芒今天居然出来了。
诺亚从怀里掏出一瓶酒摆在桌上说:“今天我请客,尽情喝,哈哈哈。”
“你个老倌,偷我的酒请客?”
“好日子,有好酒不喝,你留着祭日喝?”
“喝,去我家里再拿几瓶。”
良吉去取酒了。
晨芒夺过酒瓶,鲸吞龙吸饮下,一滴不剩,大呼痛快,他就是为了这瓶酒才现身。
晨芒正要散去,却被晚月拦住了。
“一身酒气,你给我醒了酒再回来。”
晨芒哈哈大笑,坐到席上,继续喝。
酒宴酣畅,直到傍晚,瓦伦太过高兴,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
丽霞向诸位长辈亲朋致谢后和银烛一起将瓦伦抬回去了。
瓦伦到床上还不停的喊丽霞和银烛的名字。
良吉没走,他今天住在神宫,他本就有资格住在神宫,这里还有他的房子。
安置好瓦伦后,丽霞轻车熟路地来到现在是银烛在住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你在住呀,除了床单之类,三年了也没什么变化嘛。”
“我才到这里一年。”
“这个小婴儿床居然还留着呢,这都是我小时候用的东西了,居然还没坏。”
银烛把那张小床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丽霞坐到床上,歪着头看银烛,丽霞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眸子是青蓝色的,仿佛澄澈无底的湖水,望一眼就会陷进去,现在,里面清晰的映着银烛闪耀的身影。
“你多大了?”丽霞问。
“如果按年算是24岁,如果按生长时间算的话,18岁。”
“你弄丢了六年?”
“嗯,我曾经是一名机械士兵。”
“你还有个妹妹?”
“已经出嫁了,姐姐今年多大了?”
“如果按年算已经快五十年了。”丽霞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她也是永生者。
丽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的心砰砰直跳。
“今天我们先睡一张床吧,明天我再去搬一张床。”丽霞拍着床说。
“我最近在郊外的长美牧场住。”
丽霞脱掉衣服,钻进被子里等银烛。
银烛关上灯躺进被子里,丽霞就急不可耐地环住了她的腰肢。
“姐姐,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也经常抱着你妹妹睡觉吗?”
丽霞轻嗅银烛的体香,甚至把脸埋进银烛的秀发里,彻底沦陷了。
“你真好看。”声音从银烛雪白干净的后颈处传来,贴着耳根直入脑海,深入骨髓,是丽霞的声音。
丽霞像吸违禁品一样沉浸在银烛的香气中难以自拔,那种气味像橘子一样,清新香甜中还有一点苦涩的回味。
丽霞的身体也紧贴着银烛的背,除了内衣她们什么都没穿,从丽霞胸前传来的热量透过脊柱和肋骨传到胸腔,到肺部,到心脏,直到手脚都热起来。
银烛和丽霞都一夜未眠,她们都睡不着,却要假装已经熟睡,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说出一句话,但谁心里都清楚,因为皮肤的温度和心跳的节奏不会骗人。
丽霞还没完全弄清楚状况,脑袋里一团乱麻,但此刻有一根明亮清晰的线一直在闪着,她超喜欢银烛,现在这一瞬她只恨银烛是自己的妹妹。
见色起意?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