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现在又多了个打砸的毛病,还有看到好东西,往怀里揣得更坏的毛病。
程府已经不再有人出来拦截,只任他俩妄为。
袁重乱搞半天,才带着小六和大圣,从程府大门晃了出去。
第二天,两人没有出门,就待在公事房,喝茶聊天。
可程府主人程铭却已经来到知府大人的房内。
奉上一份可观的礼仪后,轻声对知府大人诉说了袁重的种种非人的恶行。
知府大人一听,立刻大怒,令人将袁重带到公堂上去,他要亲自过问此事。
程铭趁机告退,达到目的便可,等知府过问完了,然后他再动用黑道过问。
公堂上,知府审视着站在堂下的袁重。
这是他侄女推荐的人,花了不少银子呢。
据说还是京城人士,从表面上看,确实气度不凡。
知府心里琢磨着,此事该如何处置呢?
琢磨了半晌,知府一拍惊堂木。
“袁五,你可知罪?”
“大人,不知何罪之有啊?”
“哼,你擅闯民宅,打伤数人,还入室侮辱妇女,打砸抢掠财物,这桩桩件件都够本府判你个斩立决!”
“大人,可有证据?昨日在下可是去缉拿要犯的,他们私下窝藏罪犯,还拒不交出,派出护院家丁,对我们二人进行攻击,我们在无奈之下才反击的,请大人明察。”
知府心里冷笑,我查个茄子,你们是个什么毛病,老子不清楚啊。
要钱就要钱嘛,敲诈就敲诈,干嘛弄这么大动静?
尤其可恨的是,弄了不少好东西,还他么不给老子上贡!
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重明白这老家伙的小九九,见他脸上阴晴不定。
立刻道:“大人,在下收缴的赃物,可都上交荆捕头了,一件也没私留呢。”
“嗯?”知府又犹豫了。
他昨日已经听人说过此事,只是也没当个大事。
程府是什么地方,他可清楚,里面的防卫比他知府家还严密。
这个程铭可是跟黑道有密切的联系,如何搞不定一个小捕头?
既然好东西都交给了自己的侄女,早晚都会来到自己手中,那此事便可再拖延一二。
想罢,摆摆手道:“以后注意点,缉拿要犯也得注意方式方法嘛,不要老给本官惹麻烦,下去好好反省一下。”
“谢大人。”袁重施礼退出大堂。
知府身后转出一个中年儒生,凑近身来轻声道:“学生也没看出他的深浅,如果程府的人都没搞定他,想来不简单,大人处置得不错。”
知府得意地捋着胡须道:“明哲保身嘛,此人来历不明,刚上任第二天就去他程府闹事,分明就是冲他程铭来的,当本官是傻的吗?
“况且他面对老夫都面不改色,坦然自若,能简单的了?哼哼,还是让老程自己头疼去吧,休想拖老夫下水。”
袁重回到公事房,见小六正仰在椅子上,两条小腿担在桌子上。
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
拍了他一巴掌:“走了,出去逛逛街,让老程看看,再想别的办法对付我们。”
两人出了门,在大街上游逛起来。
那该跟班的四个捕快,已经不敢跟他俩出门了。
大圣跑到小六的头上待着,它觉得小六的头大,蹲在上面舒服点。
“哥,今天还去程府吗?”
“不去了,得等两天,如果他觉得此事就这么过去了,那就再去闹上一闹。”
“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这些有钱人可不善良,又不要他的命,尽管闹,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俩转到一家杂货店,店门上挂了一块匾,落款是程家。
袁重对小六一笑,“走,进去看看。”
杂货店伙计热情地迎上来。
“两位官爷,您需要点什么?”
小六恶行恶相地问:“你们这店,保护费交了吗?”
伙计愣了,程家在府城还需要交保护费?
见他发愣,小六大声道:“加上以前的,一共二十两银子,赶紧交钱,不然砸店。”
伙计急忙道:“官爷,我们这可是程家的店面,您看...”
“砸的就是程家的店,怎么着,交不交啊?”
伙计也说了不算,况且二十两,好大一笔数目,就是掌柜的也做不了主。
小六见他不说也不动,顺手捡起旁边的一张铁锹,冲着柜台内就砸了过去。
丁零当啷一阵乱响,柜台里挂的货物被砸得乱七八糟。
伙计一看真动了手,连忙往后院跑。
大圣从小六的头顶上跳到柜台上,随便抓起一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