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问道:“啥东西?”
“海捕公告,抓逃犯的。”
花云烟凑过来问:“抓谁呀?”
“你。”
花云烟顿时一脸黑线,幸亏竹笠上戴了纱巾,让人看不清面容。
袁重闻听,也凑到前面去看了一眼。
回来摇头道:“画得不像,把人画丑了不少。”
花云烟气愤地说:“谁乱画的,老娘找他去。”
可能是袁重给了她莫名的安全感,让她面对人人谈之色变的海捕公告,都能谈笑自若。
袁重微笑不语,拽着她进了客栈。
花云烟赖在袁重的屋里不走。
她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官府可不是谁都能忽视的存在。
作为平民老百姓,对官府的敬畏之心还是非常严重。
她盯着袁重的眼睛,面现哀求之色。
“公子大人,奴家已经是您的人了,您干嘛还不收了奴家啊?”
袁重对她的抵抗力,随着接触日久,越来越差。
但是,他明白眼前的困难,肯定是不能动她。
别说一个身体柔软的女子,就是一般武者,也根本经不起自己钢筋铁骨的冲击。
两人一旦发生点什么,就算袁重能控制。
估计花云烟不死也得残。
这事,谁能控制?
袁重摸了摸花云烟丝滑的云鬓,轻声道:“放心吧,既然跟着我,你就是安全的。”
花云烟乖巧地点点头,只是皱眉道:“可是奴家不够温柔?”
“是你太温柔了。”
“那就是不够美丽?”
袁重已经有些受不住,起身往外走。
“老子还是出去走走吧,再待下去,不是你残,就是我残。”
房间里只留下花云烟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已无人迹的房门。
袁重来到街上,恰巧看到几个捕快打扮的汉子,正挨家挨户地查看着。
我勒个去,花云烟家的老鸨真下了狠手。
想是使了大钱,不然,如此一个偏僻的县城,捕快会这样努力地工作?
想想也释然,人家的摇钱树啊,谁丢了谁不心疼。
不行,得回去看着点小花,公差太凶猛,估计她抗不住。
也不顾残不残了,直接转身回了客栈房间。
花云烟叹息片刻,起身准备回屋。
谁知袁重又回来了。
“外面来了几个公差,想是查找逃犯的,怕你害怕。”
“公子真贴心,奴家身子都软了呢。”
花云烟立刻变得柔情似水,身子往袁重贴过来。
袁重双手将她捧起来,触手柔若无骨,心里抖了一下,赶紧将她放到床上坐好。
“等会儿公差进来,你不用说话,我来打发他们。”
花云烟痴痴地看着袁重,轻轻点着头。
“袁公子,你好有担当哦。”
袁重严肃地说:“别再勾引老子,小心弄残了你。”
花云烟立刻瞪大了美目:“奴家甘愿被公子弄残了。”
“闭嘴!”袁重喝道。
花云烟把小嘴闭紧了,只拿幽怨的目光看着袁重。
袁重转身去桌子旁坐下,弄了本书看起来。
时间不大,便有人踢踢踏踏地往房门口走过来。
没等袁重起身,房门就被一把推开了。
两个公差打扮的人跨了进来。
袁重正想找点麻烦呢,没想到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桌子上放了茶壶茶杯,袁重抬手将茶壶抓起来,甩了过去。
“啪嚓”一声,茶壶在一个公差的脸上开了花。
那人一个趔趄,撞到门扇,然后又一腚坐到了地上。
红色的血和着茶水流了一脸。
后面的公差吃了一惊,抬头发现屋里的人并不认识,立刻将腰刀拔出来。
大声喝道:“大胆,想造反吗!”
扭头看到同伙一脸的血,立刻举刀向前。
袁重已经站了起来,往前踏了一步,抬脚将他踹出了房门。
两个捕快,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都跌坐地上,十分狼狈。
检查别地儿的公差此时也转过来,看到如此情景,当即大怒。
吆喝着冲进了房间。
但是,出去的比进来的还快,两个公差飞一般跌成一摞。
袁重也是收着力气,只是让他们飞得高一些,并没有重伤。
四个捕快哀嚎着慢慢爬起来,兀自指着袁重,想撂几句狠话。
可看到袁重就站在近前,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袁重冷哼道:“也不看看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