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结果金知恩还不知避让,依然大大咧咧地:
“脱了吧,湿乎乎的多难受,咱俩都在一起洗过澡呢,怕啥。”
袁重也笑了,
“还真是,当时是两堆骨头架子,都看不出男女。”
金知恩扫了眼舱房,这才想起重点。
“对哦,你没得衣服换吧,当时来的时候忘记准备了。”
说着起身拿起袁重的衣服,用力扭起来。
“我给你扭干点,凑合着穿吧,这活我帮我娘干过。”
“你堂堂的王族之女,这活都干?”
“那是,小时候捣蛋,被老爹罚洗衣服。”
边拧衣服,边用下巴示意:“那件,脱下来我给你拧干。”
袁重撇嘴:“你以为老子自己拧不干。”
金知恩一个白眼,“切,防得还挺严,不让我占半点便宜。”
袁重苦笑不得,
“你认为这样是占男人便宜?”
没等金知恩说话,连花芯突然闯了进来。
看到只穿短裤的袁重,也没忍住,“嗤嗤嗤”地笑起来。
笑了半天,然后指着他问:“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屋里的两个人,都瞪着她,没人说话。
见没人搭话,连花芯又道:“我说呢,你不能丢下那小骷...姑娘吧。”
袁重问道:“你有事没?没事自己去找点事干,一身排骨呢,有啥好看的。”
“找你还真有事,等会儿,你们俩是在悟道塔里饿成这样的吧?”
她忽然明白过来。
“不然呢,难不成是想你想的?”袁重没好气地说。
“切,你要是想我就好了。”
“说事。”
连花芯连忙道:“对了,是不是你跟道边先生动手了?”
“是他跟老子动的手。”
“怎么样,你没事吧?”说着上下打量袁重。
“你咋没去关心关心那老头?”
“到处找不到他呢,不会是被你...”
“不会。”
连花芯松了口气,
“那就好,不打不成交嘛。”
“你的心倒是大。”
“不大又能如何,我劝过你们吧,有听的吗?”
袁重不说话,金知恩把拧干的衣服,往他身上披。
连花芯扭身往外走,
“船要走好长时间呢,连件换洗衣服都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