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发痒。
借着灯光一看,手掌已经青肿,胖的跟个蛤蟆似的。
手掌上冒出斑斑点点的黑色液体。
怎么这个状况有点眼熟呢?
袁重用意念将体内的毒素逼出去。
流了一地黑血。
半晌才变成红色血液。
简单包扎了一下,坐在床上沉思。
这他么就是连花芯常玩的把戏,这个娘们肯定就在城里。
那么,笑笑应该也在此地。
她跟我差不多,也是玩念力的,
用念力阻挡我探查地下,该是她玩的花样。
想明白这些,袁重又觉得牙痒痒。
这个死娘们,处处跟老子玩智力游戏,给老子等着,
让老子抓住你的时候,哼哼...
接着又颓然一叹,
现在发狠也没用,该想个办法找她出来才行。
第二天,东阳人开始全城大搜索,
因为昨晚有人打架斗殴,使用了兵器。
十几个人被用刀割断了喉咙。
搜了一天,还真抓了几个私藏兵器的人。
只是真凶还优哉游哉地,跟娃娃脸吃着丰盛的午饭。
袁重又开了间房,让娃娃脸住进去。
又给她留了一万两银子。
如果他没时间送她离开,也好让她自己想办法溜走。
安排好娃娃脸。
袁重独自一人,溜达到街上。
街道上还如往日般热闹。
他转转悠悠地来到水果店。
老板娘依然独自坐在门口,磕着瓜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袁重走进店里,拿了只布袋,
将一只榴莲装进布袋里,然后继续往里走。
老板娘在他身后吆喝:“哎,后面没水果了,到这边算账。”
袁重没理她,伸手打开里屋的门,进去了。
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还坐在桌子后,眯着眼看书。
袁重进屋,他连头都没抬,只是问:“有事?”
袁重看了看他身后的丝线,意念追着丝线往里走。
穿墙过屋,丝线的尽头栓在另一个院子的屋里。
里面有两个人,看样子是东阳人。
正忙着分拣手里的资料。
探查周围,再无他人。
老头没听到回音,抬头一看,模糊间,好像认识此人。
袁重冲他龇牙一笑:“你们卖给我的消息是个陷阱。”
老头面无表情,
“这个我不管,老夫只管传递消息。”
“那这个事谁管?”
“不知道。”
袁重探手抓住他的脖领子,将他从桌子后面拎出来。
“再问你最后一次,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