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点数是大,这出乎了她的意料。
明明自己掀开骰桶盖时,震出了小点的啊?
她脸色惨白地看着袁重收走了十万筹码。
这种押注法,在赌档中还是头一次发生。
袁重拿着筹码转身往楼梯口走去,他已经凑够了上塔的费用。
认为没有必要再上四层了。
他身后出现了一个男子,老远就冲娃娃脸的荷官招手。
女子的脸更白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颤抖的双腿,越来越软。
但也不得不慢慢挪出赌台。
忽然,她想起什么,鼓足勇气向袁重跑去。
袁重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娃娃脸女孩追到身后。
他听到女孩颤抖的声音道:“公子请留步。”
转过身,静静地看着眼前浑身哆嗦着的女孩。
女孩噗通跪倒在他面前。
满脸泪水地仰头看着袁重。
袁重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女孩哭着哀求道:“公子,可怜可怜小女子吧,您得替奴家做个证。”
“做啥证?”
“就是...就是刚才奴家没有故意放水。”
袁重抬头看了看四周,见一个东阳打扮的男子,正阴沉地看着这边。
他明白了,可能自己一把赢太多。
造成了庄家怀疑荷官放水。
如果这事解释不清楚,这个可爱的娃娃脸,下场堪忧。
点点头:“好的,我跟你去作证。”
女孩子感激地给他磕了个头。
起身带着袁重来到那男子跟前。
躬身道:“先生,他可以作证,小洁没有出千放水。”
那个东阳男子眼神阴翳地看了看袁重,摆头让两人跟他走。
进了一个房间,里面还有两个东阳打扮的男子。
都跪坐在铺了竹席的地上。
娃娃脸女孩一进门就跪了下来,上身扑到地上,
头贴在竹席上,一动不敢动。
袁重心道,这些人渣,看把女孩子吓成啥样了。
三个男子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阵。
然后,一个东阳男子用生硬的大夏话问袁重:“你,如何,证明她?”
袁重道:“再赌一把,你就知道了。”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说话的东阳人一点头。
另一个人出去拿了一副骰桶进来。
说话的东阳人接过骰桶开始摇晃了几下,
将骰桶顿到竹席上,抬头看着袁重。
这是个高手,没几下就把六粒骰子摇成了对等点数。
只剩一个斜依的骰子,可决定开盘的大小点数。
袁重笑了一下,将手里的筹码放到竹席上。
“这一把我十万两还是押大。”
东阳人点点头,脸色凝重地用力提起骰桶。
三个人看着骰子发愣。
他们心里也都明白,这是遇到了高手。
愣了片刻,摇骰子的东阳人呵呵笑起来。
冲着袁重一鞠躬:“对不起,阁下,厉害!”
说完又对旁边的东阳人一摆头。
然后站起身来,又冲袁重鞠了一躬,转身出门走了。
另外两个东阳人又拿了十万筹码,放在袁重面前。
鞠躬道:“你的。”
袁重笑嘻嘻地拿起二十个筹码,用赌档专用的袋子装好。
看了一眼女孩。
她自始至终,跪在一旁,头贴地,一动都没动。
袁重指了指她:“她可以走了吗?”
东阳人又一鞠躬:“是的。”
袁重用手拍拍女孩的背:“好了,你可以出去工作了。”
女孩还是没动,只是压低声音,哽咽着说:“谢谢您,公子可以走了。”
屋里静下来,两个东阳人看着袁重。
袁重只得提着筹码袋子,转身出了门。
刚出门,那个东阳人在身后说:“您,可以,四楼上。”
袁重没有说话,老子钱都弄了这么多,没必要。
身后的屋门关闭了。
袁重甩着袋子,优哉游哉地往外走。
突然,他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极其压抑的惨哼。
是那女子的声音。
袁重瞬间大怒,我靠,不是已经证明了吗?
怎么还要动手惩罚?
意念扫了过去。
只见那个娃娃脸女孩,衣服已经被扒光,趴在竹席上。
一个东阳人手里提了鞭子,在她的背上腿上臀上抽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