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也不能动。
李泷用力拔了两下,脸都红了,刀却没弄出来。
王冲赶紧上前,两人一同用力,
还是得上下活动着,才勉强将刀弄下来。
李泷红这脸,喘着粗气,低头细看树根处,
没有异常,只得摇头退到袁重身后。
王冲是玩弓的,见李泷吃了瘪,自己便放弃动手。
剩下的都傻了眼。
笑笑凑到袁重身边,用手拉着他胳膊,左右摇着。
“哥哥,我要上四楼吃饭,行不行嘛?”
弯弯的眼睛,奶声奶气地撒娇,让一众人浑身汗毛直立。
张大富生出一种想要拔刀而上的感觉。
旁边有几个看客,其中一个生得十分魁梧的大汉。
开着怀,胸毛粗黑,两只胳膊宛如水桶般粗细。
见笑笑说得可怜,往前走了一步,
大声道:“让俺来试试。”
他的两个同伴,从一张桌子下,将大汉的板斧拖出来,
两人抬着送到大汉手中。
大汉运气大喊一声:“给老子开!”
大斧子抡圆了劈在树桩子上。
仍然是沉闷的声音,这一斧子,比李泷的刀还不如,
只进了寸半,便停住不动。
倒是好往外扒。
大汉脸黑,看不出尴尬,
提了斧子,一言不发,自去一旁吃酒。
笑笑整个身子都快依到袁重怀里,轻声在袁重耳边说道:
“哥哥,你让我去四楼吃饭,就亲你一口。”
袁重看着她弯弯的眼睛,无奈地问:“你咋知道我能劈开?”
“我就是知道。”
“不怕我也丢个脸?”
“没有可能!”
袁重叹气,他的意念已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探查了一遍那树桩,
确实非常奇怪,这树桩的结构仿佛都是活的,
刀斧入体,所有的木质全部都集中在刀斧接触点,好像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一个点上。
他扭头问伙计:“只要劈下一小片就可以吗?”
“您就削下点木屑都成。”伙计笑着说。
“那好,我来试试吧。”
见又有人要劈树桩子,三楼的酒客们纷纷停箸,扭身来看,
或者直接走过来,围观吃瓜。
人都闪到两旁,聚精会神地等着袁重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