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苦笑,老子真是命犯桃花啊。
“叔,你看我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幺妹嫁给我,可不得饿死啊。”
男子点点头,
“你很诚实,又有礼貌,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嘿嘿,就是啥活也干不了。”
“幺妹这孩子命苦,她娘死的早,我把她拉扯大,不容易。”
男子顿了片刻,看着袁重,
“我不求你们能过富贵生活,只要好好待她,她就能给你挣口饭吃的。”
袁重睁大眼睛,这也行?
这是让老子软饭硬吃的节奏。
“叔,您别担心,等我下山后,会给您和幺妹谋个好出路的,相信我。”
男子摇头,
“我试着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应该是活不了几年了,就想在死前,把幺妹安顿好,别无心愿。”
袁重苦笑,这还赖上我了,
多说无益,拖着吧,等哪天老子就溜之乎也。
可惜,他想拖,人家不想。
当天晚上,中年男子就没见回来。
袁重睡到半夜,惊醒。
一个热乎乎的身体钻进了他被窝。
幺妹还真是大方,她爹说啥,她就听啥。
生米煮成熟饭后,袁重不答应也得答应。
袁重想推开她,可惜身上无力,
庆幸的是,任凭幺妹如何摸来摸去的施展,
袁重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连声呼疼。
这女子没经人事,下手都没个轻重。
他自己心里也是哀嚎着,完了,彻底完蛋了,
老子这事也干不了啦...
折腾半天,两人都累得不行,
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吃午饭时,
男子的脸色黢黑,一言不发。
吃过饭后,扭身就走,招呼都不打一个。
如此又过了三天,
幺妹不死心地又折腾了他一晚上,仍然没有效果。
袁重除了没有了真气,身体基本恢复的差不多。
他忐忑地向男子提出告辞,
让他没想到,男子十分痛快地答应了。
给他准备了一天的干粮,并指明了赢南州府城的方向,
父女二人把他送出三里地,让他顺着河走。
然后痛快地转身而去。
这是被嫌弃的节奏。
袁重苦笑,不能养活老婆,还不能干点人事,
谁他么稀罕你啊!
记住了这个地方后,转身顺着河道往上游走去。
夜晚,袁重露宿在山林中,
这些日子,他一刻不停地琢磨着玉佩里的诗词,
想尽早悟出其中的道理。
只是天不遂人愿,仍然云里雾里地懵懂乱猜。
从幺妹家里出来时,
他顺手摸了把破柴刀,掖在怀里。
这是他早就瞄好的武器。
晚上,找了块石头,把柴刀磨得铮亮,
自己武功尽失,再没把武器,
在这野兽横行的山林里,寸步难行。
闭目打坐,脑子里回想着诗句。
这第一首诗跟自己现在的境况十分相似。
第二首也大多契合,可怎么理解其中的真意呢?
他掏出玉佩,摩挲着,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汗臭味带着些许的血腥味道,
旁边就是小河,袁重直接脱下衣服,跳进河水里。
连人带玉佩一起洗个干净。
上岸后,生起一堆篝火,自己坐在火旁发呆。
以前讲究的是真气跟着意念走,意念到真气到,
现在真气没了,那意念该去指导什么呢?
想得头疼,又拿出玉佩,对着火光仔细观察。
除了玉佩里的诗句,啥变化没有。
唉,干脆啥也别想了,没个契机,恐怕很难理解其中真意。
将玉佩握在手里,闭上眼睛,
从新开始,修炼真气。
他意念一动,顺着经脉游过全身,
确实一丝真气也无。
只不过,当他的意念经过手掌时,意外发生了。
他的意念一股脑地钻进了玉佩中。
墨绿色的天地,血红的文字,晶莹剔透的粒子在身旁游动。
在血红色的诗句下,又出现了一排文字: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就是这里面有好东西,老子忘了怎么说的意思。
袁重的意念在玉佩里穿来穿去,上下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