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随意挥出,又切断了妇人的咽喉。
只是别人看不出来,袁重的短刀已经离开了他的手掌。
据他自己估计,短刀离手后约半米左右。
扫断妇人咽喉后,又随着他的手掌方向,盘旋半周,回到手里。
刀身莹白,仿佛流淌着萤光,点血不沾。
切不说这刀,只说这刀法,是如何飞出掌心后,又随意飞回的?
这已经超出了袁重的想象范围。
显然与高大哥的刀法,不在一个层次上。
怪不得不让外传,不让轻易展示。
七姑的师父,是不是死在这刀法的背景上?
袁重思绪纷乱,虽然理不出头绪,但他知道,此刀和刀法,背景强大的到了恐怖的地步!
柳双眉见他低头皱眉不语,往他身前凑了凑。
“袁重,你是如何发现那妇人有问题的?”
“以她羸弱的身体,是如何来到这百里无人烟的荒地?”
“也许她是走到此处才力竭的呢。”
“就在你靠近她,送上食物和水时,她跪在地上的大腿,出卖了她。”
“怎么说?”
“衣不遮体,皮肤被污垢遮盖,却遮不住她大腿紧绷的肌肉。”
“唉,我这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手,却被你比下去了,惭愧!”
“是她表演的好,以垂死之态示人,让人生不出警惕之心。”
“那为什么没有骗过你的眼睛?”
“你忘记了老子的本行是啥了。”
“哦,天承司的神捕嘛。”
“神捕啥的都是浮云,只是习惯了对细节的观察。”
“刚才你又发现了什么?眉头皱得老深了。”
“嗯,我在担心咱们能不能回到京都。”
柳双眉惊讶地:“以你的能耐,会有什么人挡得住?”
袁重不屑地:“这个世上未知的东西多了,别看现在无人能挡,可知道的越多,就越是觉得不安。”
“你又知道了什么?”
袁重看了她一眼,“做好奶娘的职责,别乱打听。”
柳双眉翻了个大白眼。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