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提刀在庄子里搜索一番。
袁重找到了自己的狼吻,张大富不知从哪里划拉了好些细软。
整个庄子都没了人,只剩他们四个,还有锁儿。
这孩子竟然没跑,跟着柳双眉四下寻找有用的东西。
袁重最不愿意见的就是这个锁儿,
他目睹了自己受辱的整个过程,在心里留了根刺。
但是看着他粉嫩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纯净无暇,就不忍下手。
晚上,四人各自找了间舒适的屋子睡觉。
柳双眉悄悄钻到袁重的屋里,
见袁重倚在床上发呆,也不敢出声,软软地跪在当屋地上,低头不语。
直跪了半个时辰,双腿发麻,身体开始颤抖。
好像袁重听到了她哆嗦的动静,终于转过头来,盯着她。
柳双眉抬起挂满泪水的脸,可怜地看着袁重,
“奴家错了,您饶过奴家吧,直到现在奴家身上才有点劲。”
“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柳双眉连忙爬到袁重身边,双手抱住他的腿,
“可别不要奴家了啊,您就当留下一条可怜的流浪狗好不好?”
“可是,你看到了我最糗的一面,让你活着,我不舒服。”袁重冷冷道。
柳双眉不顾双腿酸软,站直身子,开始脱衣服,
边脱边急切道:“您随便看奴家好了,想怎么让奴家出糗都行,奴家随您如何处置都无怨言。”
袁重双手放在脑袋后面枕着,冷冷地看着她。
柳双眉脱的倒是快,三下两下就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
低了头,等待处理。
袁重心下一软,看着眼前一片雪白,
想起她之前,还是个宁死也不受辱的女子,现在却成了这样。
在自己面前毫不保留一丝尊严的女人。
一伸手,将柳双眉拉倒,
趴在床上,啪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声音响亮,打得她浑身一哆嗦,
嘴里要紧牙关,没有出动静。
袁重看了看那一片雪白之地,出现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老子现在舒服点了,穿上衣服,滚出去睡觉。”
趴在床上的柳双眉,听到放过她的话,
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喜悦,满眼都是失望。
磨磨蹭蹭地起身穿着衣服,
比起脱衣服,慢了十倍不止。
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他们套了两辆马车,
拉着细软和补给,离开了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