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拼命捂着胸口,将身子卧在地上,
大汉也不在意,又拽住女子的中衣使劲往下扯。
旁边两个打火把的汉子,眼睛瞪的溜圆,
就等着那女子的衣服被大汉扯光,
他们捞不着吃肉,喝口汤总行吧。
张大富大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一幕,这他么是个什么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禽兽不如啊!
袁重咬着嘴唇,极力压抑着愤怒,
脑子里迅速思索着对策,
意外太多,计划里没想到这样啊,
又没算计好?
这也没法算计好啊!
眼看着那女子的衣服被大汉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大片白色,
在火把的映照下发着荧光,
这更加引起了大汉的兽性。
被锁在旁边的女子,本来吓得缩在屋角,
看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也顾不得害怕,拖着铁链子爬过来,
两只手狠命地挠在大汉的脸上。
大汉疼的惨叫一声,
本来在往下退自己的中衣,
转身一脚蹬在女子的胸口,
把挠他的女子踹到了石墙上,又弹回来,跌倒在地。
女子滾了滾,不再动弹,
两个掌火的喽啰,见老大脸上见了血,赶紧冲上去,
对着躺在地上不动的女子一阵乱跺,女子再无声息。
袁重已经忍不了啦,这他么是怎么回事?
自己打听到的信息,不是说这伙山贼信誉良好的吗?
他从头上把发簪抽下来,伸进铁锁孔里,挑开锁扣,
把铁链子解开,悄悄站起来,
从打火把的喽啰后面,一把锁住咽喉,
楠木发簪从他颈子的一边刺入。
位置拿捏的十分准确,颈动脉的血窜出一米多远,
喽啰无声地软倒在地。
袁重接住火把,轻轻抽出喽啰腰下的佩刀。
那个正用力踢着女子的喽啰,一抬头,看到了提刀的袁重,张嘴想喊,
袁重挥刀掠过他的咽喉,将喊声削了回去。
虫子上脑的大汉,正忙活着他的业务,浑不知死神已经降临。
张大富也瞪大了一双丹凤眼,无声地看着袁重。
袁重将火把扔给他,
一手抓住大汉的头发,把刀贴着大汉的脖子,横向一拉,
只一下,差点将大汉的脑袋割下来。
大汉身下的女子已经昏死过去,
只有另一个被锁链锁住的人,虽然没有出声,却能听到他脚上的锁链哗啦轻响。
袁重过去探了探被踢女子的鼻息,确定这女子已经没了呼吸。
摇头叹气,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对。
给他们俩人开了锁,示意张大富换上山贼的衣服,
两人各执一刀,打着火把出门往上走。
月黑风高,树影摇曳,
俩人无声地走在石阶上,怒火在袁重的心里越来越旺!
好好的一双花样年华的大姑娘,一死一残,
这就是山贼的行径,本来还没有个直观概念,现在心中只有杀意!
一个站在阴影里的山贼,走出来问:“是老六吗?怎么这么快就回了?”
袁重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当两人走近,那人才发现不对劲,刚要呵斥,
没成想眼前刀光一闪,双眼陷入黑暗。
张大富看得一哆嗦,
我靠,什么时候袁重变得这么狠辣了?
事还早呢,
张大富跟着袁重走进一所尖顶平房,
这房子明显比其他要高大整洁一些,估计应该是山贼头目的居所。
院门没锁,屋门却从里面插住了。
袁重用手掌拍门,拍了没几下,
里面就有人问:“谁呀,这三更半夜的,作死呢是不是?”
继续拍,直拍的屋里人没办法了,塔拉着鞋子出来开门。
拔掉门插,房门刚拉开一半,
袁重的刀就从半开的空间,扫进去,给他抹了脖子。
尸体栽倒声惊动了屋里的其他人,
一个女子的声音:“怎么了王哥?”
袁重没再往里走,只是扭头看了眼张大富,然后转身出门。
张大富立刻明白,接下来的事儿是他的了,
马上窜进屋里,只听到女子惊叫半声,便安静下来。
袁重两人挨个敲门,挨个杀,
终于在第四个门口,遇到了抵抗。
开门的汉子挡住了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