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惊恐地指着躺在病床上的袁重。
喘着粗气,就是说不出话来。
老庄戳那一下,让她岔了气。
老庄看向袁重。
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异常。
只是盖在他身上的单子,有一大团污渍,看不清是啥。
老庄疑惑地转头看着妇人,手持利刃,眼神犀利!
妇人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住,稍微清醒点。
结结巴巴:“刚…刚才,我…我给他喂水,他…他…吐了我一身…”
说着话,又惊恐地看了眼床上的袁重。
“就这?”
“还…还有,他…他好像…要抓…要抓…抓我的手。”
老庄跟尸体打了多年的交道,人死了就是死了。
他根本不相信鬼神之说,更相信自己对人体的了解。
走到床边,放下剖尸刀。
一手揽住袁重的脖颈,一手拇指用力一顶他的心口。
袁重的嘴里喷出一股黑水。
这让袁重觉得身体有些异动,就像给打开了电门。
他颤巍巍地张开五指,抓住老庄放在床边的剖尸刀,费力地缩进床单里。
老庄却没有任何察觉。
他侧身摆头,让那妇人看明白这是尸体的正常反应。
然后放下袁重,回身提起软在地上的妇人,走出去,随手把房门带上。
“你他么这是坏了天承司的差事,老子灭你九族!”
走廊上,老庄揪住妇人脖领子,咬牙切齿!
妇人早已经吓得腿都软了,两只手抓着老庄的衣襟。
哆嗦着:“大…大…大哥…大人…大爷,别别别…我我我…”
话还没说完,整个身体就软在老庄的身上。
老庄四十了,因为职业原因,平时好喝两口,又能赌两把,至今家徒四壁,媳妇也没娶上。
见此容貌端正又丰腴的妇人,软软地偎在身上。
满身温香软玉,弄得他先酥了半边,怒气全无。
趁机半抱半搂地将妇人弄到自己待的房间里。
俩手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摸索。
妇人自知理亏,只忍住不做声,任他胡乱揉搓。
这下更增长了老庄的胆量。
借着四周黑暗,急嗖嗖地去扒妇人的衣服。
老庄不太擅长此道,半晌才手忙脚乱地弄得妇人露出一身的莹白。
正当他着急忙慌地寻找正道时,楼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老庄顿时熄了火。
急忙整理衣裤,快速站起来,拉开房门来到楼道上。
在河滩上没有等到贼人。
夏末带着张大富,后面还跟着县尉,跑了过来。
见老庄从屋里出来。
“什么情况?”
“这妇人喂小重喝水,被小重吐了一身,吓坏了。”
“小重吐了她一身!?”
“哦,这个有过,尸体因体内积液,又加不停地按摩推拿,再灌下水去,很可能造成身体扭曲挤压,溢出积液。”
夏末转头从门口看到了衣衫不整,窝在角落里兀自发抖的妇人。
狠狠瞪了老庄一眼。
回头对县尉道:“回去就说袁重伤重,连呕带吐,弄脏了那妇人的身体”
县尉点头,转身出去。
“好了,今天没事了,都回去轮班休息,别让人待在小重屋里,免得被贼人害了性命。”
大家闻言散去。
此时已经是第二个夜晚。
袁重已经能费力地牵动自己的肌肉,慢慢捋顺身体的筋骨。
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
根据判断,如果今天还没有自保能力,那就该再次命归黄泉,估计不会再有穿越这么狗血的运气。
埋伏的众人都疲惫不堪。
就连张大富和老庄都觉得这事儿要黄。
今天已经是第十五日。
要是还没结果,恐怕不光夏司徒要挨鞭子,几个帮闲都会很不好过。
已近四更,张大富跟老庄都待在药房楼下,而二楼只留了袁重的“尸体”。
这会儿,绝望的张大富和老庄,都在心里琢磨着被天承司赶出来后,该干点啥营生。
“老庄,你除了操弄尸体,还会干点啥?”
“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干了半辈子,别的啥也不会。”
“唉,惨,我爹花了好多银子呢,这下赔大发了!”
“这次恐怕惩罚要狠,不但没结案,反而死了一个,就别想银子了,还是想想怎么保住小命吧。”
“真有那么严重?”
“十数股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