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都彪脸色一垮,感觉自己委屈极了,都下场了还要遭受语言暴力,整个人立马又不好了,尤其是脸上的擦伤紧跟着火辣辣地痛起来:“偃管事,偃管事,你刚才的伤药上的少了,这才多扎功夫,俺这脸又烧起来了!”,他忍不住朝上官偃抱怨道。
上官偃扭头在他脸上扫了两眼,毫不客气地道:“不是伤药少了,是你的脸臊得红了,控制情绪,再这么脸皮薄,不利于伤处恢复”。
都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出手吧!”老相师对银鼠道,随即便微微收摄心神,等着银鼠出招。
银鼠也不啰嗦,身形陡得前冲,快如闪电,右手并指如剑,豁得前伸,疾点老相师的檀中穴。
老相师早有防备,“嘿”然一声,侧步闪身,避其锋芒。左手轻轻上抚,五指抚向银鼠右手的尺关穴。
虽然老相师的左手看上去轻飘飘的,可银鼠却不敢让他真抚到自己的右手,忙趁势旋身抬臂,脱离老相师招式范围。